答,的確不少。靈晶還是小事,往後還有更多的好處。
見鍾珍對黃雅緻如此不客氣,當眾給她沒臉,他倒是好奇得很,“你從前認識那個穿黃衫的女子嗎?一點臉面都不給人,就算我這種從來不憐香惜玉的,聽你一口一句大娘,都覺得她肯定尷尬得要命。”
鍾珍呵呵一笑,“我和她的仇大著呢!本來按照慣例,人家給我一巴掌,我打回去兩巴掌。當年她不但想殺了我,捅了一劍扎出個透明窟窿,還將我捆成個包裹關了好幾年,你說我該給她幾巴掌?”
蕭成馬上表忠心說道:“老大,我這就去砍了她!”
盧瑾瑜一巴掌拍在蕭成的後腦,“你如今升了一階到了煉魄七層就覺得自己能幹了?那女子煉魄十層,你要去砍誰?”
蕭成馬上答道:“我是說跟在神勇無雙的老大您的後面去砍人。”
鍾珍琢磨了一番,砍人倒是暫時不用,黃雅緻肯定該死,卻得讓她再吃點苦頭才好,最好便是借了鄧普斯的手來整治她,也不用惹到什麼麻煩。
“盧大叔,這兩天我們深居簡出,先不要做什麼,吊一吊姓鄧的胃口。你瞧他是個好男色的嗎?從前我還以為這人只喜歡大姑娘。”
盧瑾瑜心想你一個蒙國的小小煉魄修者,怎麼從前連寧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鄧普斯都認識,這也太稀奇了。不過他轉念一想。既然她從前在花間閣,想必是在門派見過。
孟來寶說道,“依我看。鄧長老應該是好男色的,他盯著你的眼神與我爺爺看男寵的眼神差不多。難不成你要去****他,拆穿了可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不讓他拆穿啊!鍾珍心想,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鄧普斯已經被拒在門外三天了,送了好幾樣覺得拿得出手的詩詞畫作,卻並非都是他所作,乃是花高價買來的。
這天他招來一名弱不勝衣的伺妾。心中將她想成慕容小公子,兩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便聽到外面家僕鄧昌來報。
鄧昌那一家子都是鄧家世代的家僕。早幾百年前就賜了姓,跟在鄧普斯身邊多年,算是個心腹,被派遣去慕容公子的別院外面當差。
別人不敢打擾。但是鄧昌卻是最懂得鄧普斯的心思。樂滋滋地捧著幾樣東西,在外間高呼有要事稟告。
鄧普斯展開手中畫卷,頓時連呼吸都停了。
都說慕容公子擅長山水畫,可他手裡握著的卻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圖。
作為收集美人圖的鼻祖,鄧普斯手裡的畫不說有上萬,但是幾千總是有的。穿衣服沒穿衣服,穿一半衣服的,胖的瘦的。濃妝豔抹小家碧玉,總之想要什麼樣就有什麼樣。
然而沒有任何一副美人圖及得上眼前這一卷畫。
畫人物講究什麼。鄧普斯總是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一個人是圓的,可是放到畫上,卻是扁的。就算人物再怎麼美,意境上天了,抒發的感情優雅得沒話講,可怎麼看也是一副畫,一點都不覺得畫中人會有走下來的感覺。
而慕容公子的畫卻是不同,這幅畫是活的,好似真人一樣粉嫩白皙的色澤,顏料明暗交錯,彷彿能看到畫紙後面的形體。
用栩栩如生這個詞都不能算是恰當,應該是根本就是個大活人。
最重要的是,畫中的女子竟然與慕容公子本人有兩分相似。這兩分相似,已經讓鄧普斯意亂情迷,腦子都懵了。
除了這卷畫,另外還有一個紫淚竹所雕刻的筆筒,筆筒上刻著一幅松下對弈圖。他細細看了看,猛然發覺對弈中的一人,竟然與他的模樣神似。
松為君子,君子對弈。。。
慕容公子你這是要當我是個知己嗎?
鄧普斯不由得眼都略紅了,摸了摸竟然差點流淚了。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