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接住他,人已經到了袁志的身邊,不料已經有一柄放大的劍飛過去將他接住,是那位齊師妹直接將手裡的劍拋了出去,而齊師妹本人也馬上施展踏空術飛到袁志的身邊。
有好幾個同門在此,當然不可能讓他摔死。
齊師妹餵了粒丹藥後,袁志自己掙扎著伸手摸出個酒葫蘆,喝了兩口漸漸緩過勁來。
他咳嗽了數聲,噴出幾口鮮血,渾不在意隨即便笑說道:“師弟們,大家都辛苦了。妙音島的兩位道友,也辛苦你們了。”
鍾珍正好在他身邊,袁志轉過頭對她講道:“這位妖修道友,先前匆忙之間來不及問及姓名,倒是失禮了。我姓袁,單名一個志,志向的志。”
平時都是被人當個靈獸,還是頭一次有人毫不猶豫地以道友稱呼,鍾珍樂呵呵的,心想這位修士真是有些氣概,腦子也好使,到外面修仙界後,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豪爽的修仙者。
最讓她敬佩的就是袁志那毫不猶豫的一劍,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如既往拋卻一切掛礙地衝向一名元嬰修士。這種見識與勇氣,除了在獨孤破城身上見到,就只有這人了。
鍾珍發自內心帶著十二分的真誠笑著。朝著袁志拱手行禮,“鄙姓鍾,單名一個珍字。珍寶的珍。袁兄不必客氣,聖城行事古怪,我原本被他們無端為難,喊殺喊打要拖去戴上腳鐐做奴隸。倒不全是路見不平拔劍相助,還得感謝諸位道友替我出了口氣。”
袁志勉強在齊師弟的劍上坐起身子,拱手微笑回禮,“見過鍾道友!道友不妨且先留下。容我等辦完事再說道說道,到時把酒言歡。”
人家這麼好客,鍾珍當然不會反對。她剛到西域,能多結識一些人自然是好的,頓時笑眯眯地講道:“那是自然,呵呵。道友還請先療傷為要。我且去飛舟裡看看。還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飛船呢!”
“鍾道友請便!”
袁志看著身形飄忽的鐘珍快速進入飛船裡面,先前一直聞到的一股淡淡的幽香也隨之離去。他略微有點恍惚,這位女妖修殺起人來手段強悍,似乎有什麼天賦技能直接傷到敵人元神,可笑起來倒是甜美得很,仿若不諳世事的少女。
他猛地心中猛地一凜,莫不是受傷太重,竟然對著個女子略微移了些心志。
不少妖修都有一些迷惑人的本能。他曾經見過的一名天狐一族的男妖修連男子都可以迷得不分東南西北。袁志眼睛盯著已經鍾珍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起來。
齊師妹卻沒留意袁志的異樣。正著急地幫他療傷,師兄身上的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先前人劍合一的招術威力大是大,卻是傷敵一萬,自傷八千。
其他幾人早火急火燎地進了一直停著的飛舟,鍾珍暗自留意了一下,看來他們是來尋人的,卻不知道是誰給聖城的人給抓了。
她以神識掃了掃,發覺有飛舟除了還有三十多個煉氣修士,竟然還有無數毫無修為的凡人。
飛舟雖大,裝飾也不怎麼闊氣,鍾珍卻看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心中不由得失望。白白打了一場架,竟然沒撈到什麼好處。
見飛舟四壁都畫著飄飄欲仙的女子或舞或者吹奏樂器,卻不知是什麼道理。
鍾珍快速地轉了一圈,見操控室中有幾個擺在外面的儲物袋,妙音島的那位吹簫的男修正在操控飛船,從儲物袋中摸出無數靈石往各處放置補充。
看來儲物袋裡竟然全部都是靈石,一艘如此大的飛行寶物,消耗的靈石極其之多。但是已經有人在了,她實在不方便摸走一個。
再無什麼便宜可以佔,她只好回到飛舟前方的空曠之處,與袁志相隔幾尺遠,一道坐著調息。
因為坐得近,袁志的鼻子原本就極其靈敏,再次聞到那股淡得幾乎不聞的女子幽香,他便知曉鍾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