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很明顯地一愣,臉色變幻了數次,接著猛地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近幾日在下不斷地猜測著你們的身份,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介散修,憑此修為有勇氣去攀這天柱峰,佩服佩服,每年不知有多少一心想走捷徑的修真者夢想著一朝攀到天柱峰頂便可被仙界接引成仙成聖,可是好像從來都沒有成功的,能退回來的,都成為跺腳四方亂顫的強力人物,若是二位不嫌棄的話,就由在下介紹,加入我們離炎宗好了,離炎宗雖然是個名不傳經的小門小派。不過實力還算是過得去,歷代也有少成仙的前輩。”少卿笑著說道,事實上,離炎宗絕非少卿嘴裡說的那麼名不見經,在這一區域,提起離炎宗,那玩火地功夫。如果不是嫌命長,誰敢小瞧。
廖靖華卻搖了搖頭,什麼這個讓那個門的,對他來說,沒有一點的吸引力。更何況現在佔據廖靖華身體的,是那個陰冷而又偏執的性格。
“我們上山。”廖靖華說道,字字停頓,如同鐵牆釘釘一樣,生澀乾啞。讓少卿再難說出邀請的話來。
水葉子也點了點頭說道,“我跟著書生。”說罷,水葉子乾脆轉過頭去。
“看來二位都是心志堅定之輩。相信你們登山之旅的成功性很大,在下與二位相交時日雖然不長,卻如百年之交一般,在下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拿出手地,濁酒兩杯,送二位上路,路上遇到其它的修真者,二位可提離炎宗的名字。一般的門派都還會給上幾分顏面。”少卿說著,晃手取出一個玉製的精美酒壺和三個同樣製做精美地杯子來。
“讓我來。”廖靖華說著伸手便去取那個酒壺,對這個少卿,他信不過,他要親手檢查一下那酒壺還有杯子有沒有毛病。
少卿並不以為意。將壺和杯子都讓給了廖靖華,壺和杯子在廖靖華的手上一轉。內部極為普通,並沒有什麼異樣,廖靖華傾壺倒滿了三杯酒水,隨意的取了一杯遞給了少卿,就算是他此時性格陰冷,可是頭腦卻極為清晰,自然不能在這個地方隨意開罪少卿這樣的人物,否則的話就徒給自己增加麻煩。
“請。”廖靖華一舉杯說道。
“預祝二位一路順風。”少卿一舉杯,當先喝下這一杯美酒,廖靖華與水葉子隨後才喝下杯中酒水。
“告辭。”廖靖華將兩個杯子還給了少卿後拱了拱手說道,也不待少卿回話,拉著水葉子轉身便欲走,可是剛剛走出兩步身子就頓住了,身上地困龍鎖譁拉一聲離體而出尖勾的尖端向少卿射去,人也回過身來,玄冰弓張弓拉箭,可是這一箭卻怎麼也射不出去。
少卿的身子一仰讓過困龍鎖,困龍鎖一擊無功,倏然而退回護在廖靖華身邊,廖靖華拉著玄冰弓,困龍鎖虛盤在他地身體周圍,一臉的寒霜。
“少卿,這是何意?”廖靖華冷聲問道。
少卿搖了搖頭,“困龍鎖,好東西呀,上古時期仙人所留,現在可不多見了,若非在下有幸在一個殘本里見過圖樣,幾乎都要認不出來,對了,把你手上的弓收起來吧,那個破玩意我沒興趣,我對這困龍鎖,還有那個姑娘有興趣。”少卿豪爽的笑道,可是這豪爽的笑聲,此時聽來,卻更多的是諷刺的味道。
“你怎麼沒事?”廖靖華道。
“哈哈,我下的毒,我怎麼會有事,你們還真是山下來地,沒什麼見識,毒並不一定要下在酒裡,這種毒對我來說可不是毒,而是補品呀。”少卿哈哈的大笑著。
身邊一聲輕響,水葉子軟軟的倒了下去,小臉粉紅,眉頭微微的皺起,像是睡著了一樣,廖靖華的身子晃了幾晃,虛盤在身邊地困龍鎖也跟著響了兩聲,可是廖靖華卻仍然緊緊的拉著玄冰弓,對誰了少卿。
少卿仍然是一臉地微笑,舉著手,一根一根的搬著自己的手指頭,一根,兩根,當他將五根手指搬下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