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手印,是個手印,但是這手印上面怎麼會有血跡,看著好像是可以流動的,難道這寒玉床成精了?”風景夜一驚詫的盯著那血手印猜測。
一旁的漣漪搖搖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說道“不是這個寒玉床成精了,而是這方寒玉床被契約了。”
“啊?這不會吧?在這裡怎麼也有這種事情?”風景夜著實驚得不行喃喃道,像是回憶著什麼?
“什麼叫做也有難道你以前也看見過同樣的事情啊?”漣漪有些意外的看著風景夜。
風景夜眸光閃了閃了三緘其口“只是在很久以前有聽到這樣的說法,或許都是一些老一輩人的說法,說是有些有些年歲的東西,尤其是玉之類的,久了會有靈性,血契會認主。”
漣漪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不願意說起,千尋之前說起過風景夜的那個奇怪的種族,或許跟這個有關係吧,也罷,每個人都有過往,或光鮮或黑暗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也沒有必要過分的去深究。
“古老與否我不清楚,但是看得出來這方寒玉確實很與眾不同。”漣漪說道。
“你的意思是?”落千尋似乎有些明白。
“嗯,既然著方寒玉床是透過這個手印來契約的,之前你也可以啟動這方寒玉床,想試試可不可以消除這個印記,變成你的。”
“不會吧,王后要是真是那個妖人契約了這方寒玉,怕是很難消除啊,你看妖人,太強大了,血液應該也是很符合這方寒玉床的,真的能夠消除嗎?”風景夜對於漣漪的這個說法著實是嚇了一跳,覺得很是不可能。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看看這個手印很明顯是特製的,說不定千尋就可以。”漣漪如實說道,心裡則是非常的堅信一定有奇蹟發生的。
落千尋沒有猶豫,扎破中指,將血液滴在那個特製的手印中心,靜靜的等待著,足足將那手印中心的空缺都給滴滿了才罷手。
“哈哈,你們以為那寒玉床是那麼容易就易主的嗎?真是愚蠢,還想打本尊寒玉床的注意,真是不知死活。”正在這是身後的血袍妖人出聲了。張狂的大笑,一臉陰狠的看著漣漪他們,簡直要將他們吃掉一般的可怕,身上不斷的冒著黑氣,就跟一個活煙炊一樣,嘴角都溢位烏黑的血跡,哈哈,可見漣漪的毒多麼厲害,不過這妖人也當真是強悍,漣漪這樣劇烈的毒,都毒不死這死妖人,還膽敢在那裡運功逼毒,他們得要抓緊時間了,這個妖人這麼強大,將毒逼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哼,你當是什麼阿貓阿狗的血都能是至寶寒玉床認主的嗎?就算是你陵蘭王都不行,只有東澤聖地王族的人才能有這個本事,你們,哈哈,就連你楚漣漪都不行,何況是一個南月被遺棄的皇子,可笑之極。”血袍妖人還在那裡狂叫著。
三人靜靜的看著那個特製的手印,等待著奇蹟變化,可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手印沒有一丁點的變化,落千尋的血就似一一小灘水一樣毫無作用。
“沒有效果,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震碎這方寒玉床了。”風景夜眉色深深的說道。
漣漪也有一些黯然,本來這是最好最快捷的辦法,一來可以制住這個妖人,二來寒玉床就是他們的了,可是現在寒玉床沒有半點動靜,想要震碎寒玉床又豈非易事,看來還得再尋捷徑了。
“東澤?海外。你是海外的人。你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多年來潛藏在大陸有什麼目的?”落千尋倒是沒有過多的在意寒玉床的變化而是聽到了一句至關重要的話,東澤。這個幾乎聞之變色的名字。
“東澤,這妖人是東澤的。”漣漪也微微的驚詫的說道。
“本尊做什麼什麼還輪不到你們來管,你們也麼有那個資格來管,因為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血袍男子殘酷說道。
“是嗎?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