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飽受奴役跟摧殘的上一次的穿越帶給自己的不可磨滅的傷害?
桃花有些不可置信的狂喜著,她轉了轉眼珠,蹙著峨眉,投石問路的打探道:“請問,這是哪裡啊?”
那丫鬟見狀莞爾一笑,便給桃花抬著茶杯潤潤喉嚨,邊回答道:“這裡是司徒府的別院啊,小姐是我們司徒公子給救回來的呢,小姐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救回來的?那自己就是沒穿越了?桃花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一成不變的粗布衣裳,有些小失望的糾結了一下。
桃花無奈的想,這夢做習慣了,果然會真假不分,穿,穿,穿,自己如此下去怕是會的妄想症的吧?說不定終有一天,把自己給變成個穿山甲!
“不好意思,敢問姑娘,你們公子救我時有沒有見過一個小男孩?四歲左右,跟我一起被劫持的,有沒有啊?”回過神的桃花見自己是孤身一人,身邊不見了小板慄,忙焦急的詢問到。
“小姐別急,您說的那小娃娃自然也是一起被我們公子救回來了,剛剛已經在小姐前面醒過來了,只是那小娃娃渾身是血醒來就哭,小姐又昏迷不醒,我們幾個丫鬟束手無策,便只有先哄著帶他去沐浴了,小姐莫要擔心。”那丫鬟安撫道。
“渾身是血?怎會渾身是血?”桃花聽聞這四個字更是心急如焚。
“小姐放心,那小娃娃並未受傷,活蹦亂跳的呢,想來那血定然不是他的,您且放寬心,隨後蜻蜓就把他給小姐抱過來。”
“呼——,”知道板栗平安無事,桃花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血,該是李子賢的吧?思及此處,又想到最後那個染血的畫面,那一聲低沉淡然卻凝重的讓人心疼的那一聲“桃花——”,桃花的心無法控制的微微的一疼。
“那,謝謝了,您叫蜻蜓是嗎?敢問蜻蜓姑娘你們公子是如何救的我們母子?還有這司徒府位居哪裡?在昭都嗎?”桃花理順了心境詳細的問道,要是在昭都,自己便可以回去了,桃花大起大落的心極度的不安,對這不幸中大幸的劫後餘生有著莫名其妙的擔憂跟恐懼,所以,無論這司徒公子是何許人也,自己謝過之後,還是及早抽身離去的好。
“不,是在裕城,離昭都有幾天多天的路程呢,我們公子在從昭都來的路上救了姑娘,順便便把姑娘帶來了裕城,姑娘的家在昭都嗎?姑娘暫且安心將養,等把身體養好了,再稟明瞭我們公子回昭都也不遲。”
“你們,公子,救了我?”桃花擰眉思索著,自己最後的意識便是一群黑衣人來襲,打傷了李子賢,生擒了自己,最後自己被敲暈前,隱隱約約的看到小板慄也被另一個黑衣人粗暴的劫持,而李子賢渾身是血的追著過來,其後,便一無所知了。
怎的醒來後,會莫名其妙的落在這司徒公子的府邸?雖然對這丫鬟的一番說辭,桃花挑不出什麼謬誤,可幾天內經歷瞭如此人生轉折的桃花,如今已是對什麼事都將信將疑草木皆兵。
“是啊,那日,我們司徒公子正在回裕城的路上,無意間看到幾名來路不明形色詭異的男人劫持了一名昏厥的姑娘跟一個哭鬧的小孩子,並把姑娘你們藏到一破爛的馬車裡,揮鞭疾駛,總覺得事有蹊蹺,怕姑娘你是無意中不慎落入了歹人之手,便派人出手將姑娘跟稚兒救了下來,那幾名壯漢本就有傷在身見我司徒家人多勢眾也不戀戰,遂被我家公子救回了姑娘跟那小娃娃。”
“那些壯漢,乃何人?當時可有探明?”桃花困惑更深了,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我家公子本是善意之舉要搭救姑娘你一弱質女流,並非要與人結下仇怨,也未曾深究,便放任那幾人倉惶逃離,所以,究竟那些人乃何許人,為何劫持姑娘,自是不知的,本原意還要待姑娘醒來後問明姑娘原委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