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了褚洲這答案便突現眼前,如今已是這般大費周折,範圍已從無頭蒼蠅亂撞般的大海撈針減縮到這褚洲,比起天下,在大的褚洲也不過方寸之地,到了那裡在見機行事,謀劃計較不遲。”李子賢倒是把盞清啜,不急不躁。
“你何時起身去褚洲?”柳惜言知道他心中必然已有計較,當下直言問道。
“自然是越快愈好,終歸我是要去華城,幸好兩地相隔不遠,不過兩日車程,想來一切也是天意如此,而今宜早不宜遲,擇日便想起程。”
“此事非同小可,我陪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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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栗駕到
“此事非同小可,我與你一同前往。”
說話的人是柳惜言。
李子賢略略一怔,沉思道:“你?怕是不妥,如今桃花即將待產,你還是留在瓔都多加照顧方好,我一人前往探尋即可!”
“既然東西是瓔珞所藏,我與她青梅竹馬,朝夕相處那麼多年,對她比旁人要了解一些,此事我去說不定還多添幾分勝算,搜尋起來或許也容易一些。”柳惜言固執道。
“我也覺得惜言所言甚是,此事他找尋起來說不定比我等要容易一些,而且,他不用留著照顧我,我自是要與你們一同前往的,上面這一句“落英繽紛地”我覺得子賢分析的極對,應該是指瓔珞,只是第一句已然暗含了瓔珞公主之意,為何後面又如此再三強調?我覺得從瓔珞藏珠這一舉動來看,她對著玉璽極為小心謹慎,況且她也曾說過,她在,玉璽在,她亡,玉璽亡的話,可見,瓔珞與這藏匿的玉璽休慼相關生死相連,說不定,要找到這玉璽是非要瓔珞親自前往才可的,解鈴還須繫鈴人,瓔珞才是那最關鍵的一環,所以,此事我非要親自前往不可!”桃花放下茶杯,一一分析,堅定的說。
柳惜言跟李子賢聞言皆垂首深思,最終也覺得桃花此番話並非不無道理,只是桃花如今身懷六甲,如此舟車勞頓終歸是有些太過牽強,兩人尋找玉璽的心思雖然急迫,卻是絕對不會急過桃花在他們心裡的位置。
桃花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將二人的糾結為難盡收眼底,她自然知道二人的顧及,稍稍停頓片刻,便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如今我身子一切狀況尚好,隨你們一行,一來有惜言你隨身保護,二來還有子賢的精湛醫術隨時已備不時之需,還可以帶著行草既方便找尋線索,又可貼身照顧我,豈不是比一個人留在這瓔都駙馬府孤苦無依的要安全舒服?要是我一人留下,果然有人暗害,或是身子出現何種不適,你們也鞭長莫及不是?如此這般,你們此去自然也不放心,我一人在家也提心吊膽,倒是不若這般一起前往來的兩全其美!”
“那小板慄呢?他將如何是好?”柳惜言蹙眉道。
“小板慄?自然是要留在家裡,他的身份如今已是昭告天下今非昔比,所到之地又還未完全太平,他若是去了,恐怕太過危險,只是,將他孤身一人留於這瓔都,我也不甚放心……這該……”桃花剛剛只是被這玉璽問題跟鎖情思困擾著,卻忽略了小板慄的去留,被柳惜言一問,頓時有些語塞,一時間難以找到兩全其美之法,不由的有些詢問般的看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子賢。
李子賢也覺得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草率為之,謹慎周密的思慮良久,方分析道:“小板慄,我覺得自是跟我等一路的好,一來這瓔都雖是戒備森嚴,但這世間沒有絕對的銅牆鐵壁,他一人在此,就怕於華清或是昭國人馬趁虛而入,我等不能護其左右,二則也怕他從小未曾離開過桃花,如今讓他小小年紀一人留在瓔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