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著她孃親,這瓔珞公主又是公主之尊,自己都生死難料,自然不會貿然的帶個孩子流離輾轉,那時,桃花對小板慄的身世已是有了各種揣測,柳惜言跟李子賢也多方查探,直到今日才從柳惜言的口中證實了自己的懷疑,桃花環環相扣的思慮,更覺的一切合情合理。
作者有話要說:某遙活著回來了,
三天啊,某遙連喝了三晚上的酒啊,
吃飯,唱歌,宵夜,一條龍下來,某遙回家都是深夜2點多了,
神智還有些不夠清醒,如論如何都更不了文啊,
作為一代酒鬼,某遙容易嗎?
今日兩更,親們久候,某遙賠罪了!
山雨欲來
想來那瓔珞公主此番一路出逃並不順利,艱難險阻,危機重重,一來為了掩飾她的身份,二來為了保護這於氏血脈,她便將姑侄變為母子,又與那黃姓的侍衛或是別的什麼人假扮夫妻,因此小板慄才口口聲聲叫自己孃親,又那般認定那死去之人是他的爹爹,這應是這瓔珞公主無奈之下為掩人耳目的權宜之計。
桃花早就在心中隱隱有了定論,如今聽惜言之說,迷霧層層拂開,她接受的分外淡定,毫不吃驚。
“當時太子府無一人生還,可以見證的太醫及侍女都死在那場大火裡,我這些也只是多方查證後的推測,據我方安插在寶華王爺那邊的密探來報,那太子妃死後,有清理現場掩蓋屍體計程車兵親見她的肚子是被剖開來的,鮮血淋淋,腹中空空如也,那本該死去的胎兒卻是消失不見,這士兵也將此事上報給了當時的寶華王爺,據悉,於華清勃然大怒,這才放火燒府,將一切付之一炬,掩人耳目也遮蓋事實,因此,這小板慄可能便是那因機緣巧合未死的胎兒無疑!瓔珞你已是失憶,隨身又沒有別的倖存者,當時到底發生了何事,究竟是怎樣一場跌宕離奇,怕唯有當事人或是親身經歷者才說的明白了。”柳惜言凝眉為桃花一一推敲。
“恩,我聽小板慄提過還有些侍衛並一個草姨,只是這些人如今是否還在人世卻未可知了。”桃花從一個流民野寡婦變成現在的一國公主,命運弄人,印證了他的萬能莫測,如今,幾乎沒有什麼是她接受不了的了。
“草姨?該是你的貼身侍女行草,當時你逃出虎口,流落在外,想來行草也是一直跟著的,只是可能後來因故走散,我在派人去暗中查訪行草看看,或許她福大命大,尚在人世也未必,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恩,如今也只有如此。”桃花頜首道。
“瓔珞,小板慄如今的身份已是基本確定無疑,且事到如今,他也是坐上這大周皇位的最佳人選,這南周不能在繼續這般不倫不類下去,瓔珞,你我成婚後,便扶他登基如何?”柳惜言從來都無心天下,他一直以來的目標極為明確,便是為他的瓔珞守護於氏江山,如今於氏骨血猶在,這江山自然要完璧歸趙他方覺安心。
桃花知道她是無論如何不能挑起這南周的重擔的,或許有柳惜言輔佐謀劃,她未必要費心勞神,但她乃一介女流,無論如何都是無法讓天下人認可的,按理柳惜言文能治國,武能安邦,應是這坐擁江山的不二人選,而柳惜言是她的駙馬,畢竟是外姓,這般黃袍加身,外姓奪權,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於氏舊臣空難信服,到時候,北周政權則更有機會藉機發難,禍亂民心,對風雨飄搖的南周是極為不利的,且這大周易主,於氏江山改姓,想來也是原裝的瓔珞公主不願意看到的,柳惜言也萬萬不會答應,如今權衡看來,倒是小板慄成了這繼承大統的唯一人選。
只是,她的小板慄啊,還不過是個五歲不到的孩子,幼主登基,且不說將要面對多少虎視眈眈的眼睛,這般千斤重擔壓於一個五歲稚子之肩,桃花總覺的於心不忍。
在桃花低頭不語萬般糾結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