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草棚山的稱號也未曾載入縣誌典籍,不過是當地人的土語叫法,與這詩句之——褚洲一草棚是否有所關聯卻是未可知了。
不管是巧合還是別的,目前總算是找到了一絲絲可能的蛛絲馬跡,一行人便直接前往這褚洲邊境的草棚山。
在那草棚山下的小鎮連夜住下,柳惜言跟李子賢就按照詩句上的字面理解去找尋可能的線索,這“落英繽紛地”雖然未曾有人聽說,卻從店小二的口裡打聽出著草棚山小鎮竟然有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酒瘋子。
說起這瘋子,這草棚山小鎮是人人皆知,據說,那瘋子住在草棚山角的一間草棚茅舍裡,終日間蓬頭垢面不修邊幅,喝的酩酊大醉,瘋言瘋語的不知所云,鎮上人見他那邋里邋遢的瘋樣子,唯恐避而不及,皆不與他來往,但是,這瘋子也毫不介意,照樣我行我素,獨來獨往,過得逍遙自在。
不過說來也奇怪了,這瘋子一沒有田地,二不事生產,日日飲酒,卻從沒缺過銀兩用度,但你若是說他有錢,卻是衣衫襤褸家徒四壁,他那破屋爛棚子,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一分值錢的東西,因此,這瘋子在這當地,也是個謎一般的人物,是好些無聊之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關於他的傳言也是數不勝數,只是真假卻也無從考證,不過是酒足飯飽後消磨時間的樂趣罷了。
這番柳惜言一問周圍是否聽說有個瘋子,那店小二當即便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講了一番,竟似在講一個傳奇人物一般。
柳惜言等雖然不知道這酒瘋子跟“瘋人未必瘋”是否有何深意,但聯絡他的舉止事蹟,直覺的便料定此瘋子跟這詩句中所言必然有不可忽略的關係,十有**便是此人無疑,當下便決定親赴草棚山下,會他一會!
柳惜言跟李子賢認真的打聽好了那瘋子的住所,怕人多嘴雜,第二日摒棄侍衛,讓行草在客棧照看著小板慄,帶著大腹便便的桃花,三人便一同前往。
破爛的木板門虛掩,李子賢在外傳喚幾聲,無一人應答,他跟柳惜言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徑直推門而入。
那瘋子所居之地果然邋遢至極,屋內昏暗,酒氣沖天,唯有一床鋪,幾張桌椅,外加一地的酒罐子,進門竟然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
那瘋子就躺在那破爛不堪的草鋪之上,自顧自的喝著酒,也不管來人如何。
“前輩?”
“打擾了,前輩。”
“前輩?”
李子賢恭敬有禮的上前輕喚幾句,那人卻恍若未聞一般,只是自顧自的抬著酒罐子喝著酒。
半響,才恍若自言自語半吟半唱般的嘟囔了一句:“飛鳳離皇宮,哈哈哈,離啊,離皇宮——“
李子賢微微皺眉,待聽清了他的話,神情微轉,轉念一喜,試探接話道:“瘋人未必瘋?”
那瘋子被滿臉的頭髮遮著眼睛,看不清神情,卻是猛的一頓,坐了起來,清楚道:“落英繽紛地——”
“褚洲一草棚!”這次李子賢回答的利落乾脆。
“呵呵呵呵,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是來討要東西的,那憑證可曾帶來?”
“憑證?此詩莫非不是憑證?”
“詩乃暗語,無此暗語,我豈會這般正經相待?可要想討得爾等想要的,卻少不了那信物憑證!”
“前輩可否指點一二?”李子賢困惑道。
“我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何來提點一說?有則拿出來,沒有便慢走不送,別叨擾我小老兒吃酒!”
“前輩請看,可是這明珠金鑰?”桃花那邊靈機一動,拿出那顆剖開的兩半夜明珠跟金鑰匙上前去。
誰知那酒瘋子看都沒看一眼,不屑的扭頭喝了一口酒,便又躺回到床榻上去了。
這……
李子賢凝眉慢慢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