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討好的事情。”錢胖子似乎有點不滿。
聽著話一直不插口的王老闆“別急要是就他一個的話。也沒啥事,可是我那昨天酒樓也有個年輕人打著官腔來著。”
“我們三個晚上通話才清楚所以才今天一早趕來問問你。”周老闆也說道。
張牛摸著下巴。“這事就有點奇了。村上沒聽說誰要種果樹,更別提扯遠的當官啥的。難道有人開始針對來著。”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估計有人要在這村落戶了。”錢胖子說出大致的意思。
“錢胖子說的不錯。開始還以為你小子又託人買啥樹,後來細想才知道你這山也都種滿。那來的空地”周老闆抿口開水。
算了不想了。村裡種樹養鴨關自己啥事啊。著急那麼多幹什麼呢,張牛很快就這將忘在腦後“人家愛嘛就幹啥,你們著急那麼多幹什麼啊。有生意做不就可以了啊”
“還是你想的清楚。要不是那打著官腔的青年說漏嘴。還以為你惹上啥事”王老闆講道。
“那還得謝謝你們大老遠跑來告訴我這事。”張牛點點頭。
“那就好,年輕人就要看的開,倒是我們著急一把。”錢胖子站起身拍拍大腿。“坐著也怪累的,去你那釣魚。”
初春魚不好釣都窩在坑底。錢胖子他們出去後,張牛用高壓鍋悶出一籃子的小番薯。
左手拎著番薯籃。右手拿著一把一米不到帶著左輪的軍車來到鴨棚那。“來。用這個釣不錯。這會的魚最喜歡吃”
“熟番薯啊,比我這手裡的麵糰好”王老闆晃著手裡的麵糰。
錢胖子拿著米袋在往水裡撒小米。先餵食它們。晚點就能好釣,或者會有大魚前來。上回一網拉掉兩千斤的魚。張牛估計著塘裡最少還千把多斤的魚。
“小張,你手裡這是軍車吧。”看著張牛在上番薯的周老闆問道。
張牛點點頭。“是啊。軍車嘛。就是拿來釣塘底魚。不過不怎麼好用”
軍車是農家村最常用的釣魚工具。一個竹竿一米長不到。在握手的地方往上點,就會裝上個銀白色的圓形小輪子,裡面纏繞上魚線。用的時候要退出線。軍車都是釣塘底的鯉魚或者是活在水底的大魚。鉤上的番薯的張牛,退出魚線。拿著番薯都往水塘中心扔過去。地上的魚線也隨知而出,“撲通”番薯沉到水裡。
將“軍車”往泥土一插也就算完事。在魚杆前頭有一串的小叮噹。魚拉走的時候就會鈴鈴直響。坐在搬來的椅子上看錢胖子他們在那垂釣。
上次大敗而歸的錢胖子這次帶來倒是一根烏黑色的竹杆,張牛一瞧就知道這是土製的那種。韌性啥的都比鋼管的那種要好。張牛自己家都還有幾根土製的。村裡的大山野生的細毛竹滿山都是。只要粗細合適就可以砍回家。用小火從頭到尾燻上一遍,還要搽上一種山草藥。提高韌性。不會在提魚的時候“啪”的一聲折斷。
撒些小米粒後的錢胖子,甩魚餌。坐在大凳子上。等著大魚上鉤的模樣。看著張牛就有點好笑。人家釣魚為了解愁消磨時間。可他嘛提著一空肚子在奮鬥。
浮在水面魚漂往下一沉。在凳子上的錢胖子等不急就提起魚杆。瞧的張牛他們呵呵大笑。“老錢。你也太心急吧。”
“剛才看花眼以為給拉走了”。錢胖子趕忙給自己裝上個藉口。埋頭上餌。
錢胖子這邊上空,那邊王老闆已經提起一條半斤來重的鯽魚。張牛仔細一看還是一條東北鯽魚“老王。你這次有口福這可不是土鯽魚。而是東北鯽魚”
“難道有區別的嗎”王老闆不解的問道。
張牛抓起桶裡的鯽魚“你瞧。土鯽魚是全身白色,而且個頭小。這個東北鯽魚是全身烏黑。個頭比也鯽魚大。應該是買魚苗的時候混進幾條。你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