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好割只要注意手勢就可以了。才幾割了幾行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張爸早早就把他拋到後面去了。小妹在旁邊拿起石草在那編草結,玩的正起勁,絲毫不知道她哥哥真累的象頭死豬似得。
沒辦法只好繼續和石草戰鬥著,石草不斷的倒下。而後身後則疊起一座土壘一般的小山。張牛覺得格外有成就感,只不過手上多了幾個水泡。這或許就是不經常幹活所得到的獎勵吧!
張牛拿起田埂邊的水瓶,猛的灌了幾口水。開水倒沒喝多少基本都浪費掉了。只是圖個一時涼快。
這時在編草結的小妹叫了起來。“哥哥,快來看啊,那有條黃鱔。快幫我抓住它。”
張牛朝她那邊看去,淺淺的水田裡一條淡黃色小拇指大小的黃鱔。一溜的朝密集的石草叢裡游去。
剛好黃鱔正向他這邊游來。用手一撈,小黃鱔已經在手裡。由於滑不溜鰍不停的朝外滑去。
張牛用力的朝田埂邊外的小妹扔去。讓她自個玩去。他這小妹自小就不怎麼害怕動物。五歲的時候就抓毛毛蟲。聽了童話小說也是就想讓它變成蝴蝶。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一個上午割了一半左右,貌似還挺累人。張牛在田裡還不小心讓田裡的螞蝗給放了點血。那個討厭啊。
午飯是張媽家裡做好直接拿到田邊的。由於累人,張牛感覺吃自家大米飯特別香。
飯後休息了一會,算是午休吧。接著又下田繼續奮鬥著。這時才體味到李坤那首<;憫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只不過大米飯換成正在割石草的張牛。
到夕陽西下的時候。張牛終於圓滿完成任務。人也累的直不起腰。差點一頭栽進田裡。幫張爸把一捆捆石草搬到三輪車上。來回了跑了四五趟才都運回家。放在前院裡。
晚上沒吃多少,就回房了。張爸張媽也知道今天我是累壞了。沒多說什麼叫我好好休息。早上就不用起來了去曬石草了。接下來的是細活不是我一個大男人能做的。
進屋,拴上門。趴在床下。張牛翻開堆著匣子的書本。小心的捧著匣子放在床上。由於是晚上浮雕上的生物,顯的特別真實。老是感覺要飛出來似的。翻出小電筒,照著每處地方希望能發現什麼的蛛絲馬跡。但是將整個匣身翻過來沒發現什麼。連一絲縫隙也沒就象天生那樣,毫無破綻。
張牛搗鼓了一會沒發現。只好把它放床邊。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繡花針,挑出一跟細小的繡花針,伸出左手。準備把大拇指旁邊那個水泡挑破。當從水泡裡面抽出針頭後。對著水泡用力一擠。從細小的針眼出流出點點淡紅色的血絲。剛準備拿張紙檫去。
床邊的匣子或許由於血絲出來的緣故吧!整個匣子緩緩漂浮在空中。並朝張牛飛來。他剛想往外跑。但突然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好象是給施了定神術似的。張怒只能眼錚錚看著匣子越飛越近。
“真是該死,怎麼好好的匣子就飛了起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會里面是什麼外星生物。拉他做小白鼠吧。
菩薩,如來。三清,上帝,誰能救救他啊,張牛心裡不斷的唸叨著。決定以後打死也不再去找什麼寶貝了。
近了更近了。終於匣子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而手上的血絲。卻形成一顆血紅色的血珠。緩緩漂起最後落在匣子上的虎頭上。一陣紅光亮起。剛才還四四方方的匣子突然形成一個四方的光屏。螢幕上都是些希奇古怪的符號不斷閃爍著。好象在計算著什麼東西。約莫過了幾分鐘那光屏直接重組成浮雕上那頭虎頭龍鱗生物,並趁張牛沒反映過來,直接竄進額頭裡。
倒地上的張牛並不知道身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光芒,就象包在一個蠶繭裡面。隨後慢慢消失。
張牛感覺自己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