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老子沒有輕狂的資格!不給這些人點顏色看看他們不知道他是誰!
氣劍一抖,甩出一個劍花,一道靈光墜落,劍訣投射到戰兵頭上,它屈膝持劍,風一樣衝了過去!
乾淨利索的一劍。
它回來時,劍士城守已經倒在一片殷紅的血泊中。
劍師城守大驚,這蠢哈哈的玩意居然這麼霸道!
他立刻掐出一個劍訣,氣劍嗡嗡作響,舞成一片劍花,旋轉著刺向蘇沐。
他很快,但是蘇沐比他更快,血刃在以前是他最強的偷襲手段,現在仍是!
他雖然是劍士,但他是從靈劍王中期掉落下來的劍士,反應與法術的熟練性自然比城守強一百倍,幻影術也早已被他玩的滾瓜爛熟,很輕鬆便躲過他的劍,與此同時血刃已經穿透對方喉嚨。
“好霸氣的短刃。”
醉漢酒醒了一半,激靈靈打個冷戰。
說完這句話,他的半個腦袋已經飛走了。
蘇沐自然不會饒過他,他可不是斬草不除根的人,做事不留後患是一直以來的原則。
至少在短時間內,他要確保自己順利的進城,不被任何人拖累。
少婦嚇得渾身顫抖,生怕他也將她殺了。
蘇沐持劍走了過去。
她立刻大哭,磕頭不止。
就在她點頭的瞬間,蘇沐的劍落了下去。
不過是用劍柄將她打暈,而不是殺她。
在城守身上搜出兩個儲物袋,裡面有三萬靈石,這是蘇沐早就料到的事,他們這種肥差,只要遇到幾個外地人腰包一下就鼓了。
他將三人的屍體連同少婦一同拋入牆的對面,也不知那邊是什麼,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然後將地面清洗乾淨,一點血跡也看不到。
回到城門口,他開啟儲物袋,讓城守用靈識看了一下,道:“令牌給我。”
“小毛頭他們怎麼沒出來?”
“我不知道,他們說有事忽然走了。”
蘇沐面無表情的道。
城守不放心,派人過去看了看,回道:“頭兒,裡面確實沒人。”
城守罵咧咧的道:“這兩個雜碎,一定又去賭錢了。”
轉而又看著蘇沐:“你剛才不是說只有九百嗎?還想騙我,早拿出來不就完了。”
他甩給蘇沐一塊令牌,便放行了。
他絲毫不懷疑蘇沐將他兩個兄弟殺了,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一個劍士還能打得過劍師?是以只懷疑他們賭錢去了。
從他走出小衚衕,到走入城中,千黛始終張著嘴巴看著他,偷偷地問道:“公子是不是把他們都殺了?”
“是。”
蘇沐在她面前不屑隱瞞,一邊打量著混亂的街道,淡淡的道。
“劍師你都打得過?”
千黛一臉敬佩。
“一個看不起別人的劍師,通常連劍士都不如,尤其是碰到我。”
蘇沐沒有吹牛,只是說了一句很正常而且自認為低調的話,因為即便對方不輕視他,他也能打得過他。
但是聽在千黛耳朵裡就是別樣感受了,她一路上對他的定位是一個很低調的人,忽然這麼高調了一下,更加讓她捉摸不透了,是不屑於低調還是本就有巨大的實力?這個蘇公子到底什麼來頭?
想來想去,她只能得出一個結論,蘇沐不是一般人。
她在前帶路,走了半天來到一條寬闊的街道,路兩旁長著整齊的大樹,每棵樹上掛著一個燈籠,寫著一個金邊“蘇”字。
“這一排都是蘇府宅院,前面石獅子就是正門。”
千黛指著一邊的街道說道。
蘇沐駐足,拿出儲物袋,分出一千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