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都將只會有一個下場——死!
冷寒身上的殺氣重了起來,在冷門人的眼中看一,就是冷寒生氣了,要動真格的了,不能老是讓這個瓜哥慢著打了。
冷寒氣勢如虹的衝向了瓜哥,手中的玉簫快如閃電的刺了出去,在旁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瓜哥不動了,不過,他手中的大刀也砍在了冷寒的肩膀上,鮮血直流。
瓜哥嘴裡的血如河水般的流出:“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我!
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成呢?我還想做好多事呢?我還不想死!
沒人想死!
冷寒淡笑一下:“因為我是冷門的人!”
一句又有霸氣又有骨氣的話回答了瓜哥所有的話。
瓜哥握著胸口的玉簫用力的往外扯,一寸一寸的往外拉著,血也如小河般的流淌著,可是他的嘴角卻還帶著笑,他明白,他也知道了。
就在剛才,當冷寒手中的玉簫刺入他的胸口的時候,他的手也摸到了腰間,可是那個被自己放在腰間的信物沒有了,它不在了。
瓜哥愣了一下,瞪著眼睛仔細的想著信物哪裡去了。他想起來了,在他拿出那個信物問掌櫃的,冷心是誰的時候,信物還在。可是在去樹林的時候,從路旁邊走來一個手拿寶劍的冰冷女人。
一個長的很漂亮可卻又有點眼熟的冰冷女人,他當時多看了兩眼,結果不小心撞到了那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快如閃電的撥出了劍,只是劍光一過,寶劍削掉的卻是自己額前的一縷頭髮。
瓜哥笑了,現在想起來,就在那個時候,自己撞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就是她從自己的腰間拿走了信物。要不然,一個隨身帶寶劍,武功又那麼好的冰冷女人,在別的男人撞到她的時候,她不可能那麼好講話的只是削了自己的一縷頭髮。
她當時不殺自己,是為了讓自己來冷門送死,可是為什麼?自己好像不認識他,只是覺得他有點眼熟。
瓜哥又笑了,嘴血泡冒了起來。他想起來了,那個冰冷的女人就是那個長的俊俏,還和自己點了頭的小子身邊的其中的一個人,當時那小子好像是想和自己來說話的,可是為什麼他卻扭頭走人了呢?
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小子對自己起了殺意,才利用了自己來和冷門起為了衝突,原來,這一切都只是那個小子的一場計。
好一場借刀殺人計!
瓜哥睜著眼看著自己全部死了的兄弟,就為了自己的一個魯莽和倔強,結果把自己所有的弟兄全部給搭上來了。
瓜哥抽出了冷寒的玉簫,用大刀支撐著身體站在了冷寒的面前,笑了,笑的很悽慘,也很荒涼,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冷寒替瓜哥閉上了那死不瞑目的眼,他在心裡對瓜哥說了聲‘對不起’。剛才瓜哥問他‘為什麼’的時候,冷寒知道,瓜哥問的是‘你為什麼不躲而讓我砍中’。
冷寒的答案很簡單‘為了保護自己在冷門中老六的地位’。證明自己不是很強,其實這也是利用了瓜哥,可是冷寒卻不能說出口,只能在心裡說。
冷門的門坎很高,瓜哥到死也沒能見到那個囂張的冷門大小姐,更是連冷門也沒有走進去,甚至是連門坎也沒進。
當真是可笑至極!
一直躲在樹上的君莫笑,全部的過程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就連瓜哥最後的那句‘為什麼’,她都聽的清清楚楚。
君莫笑回到項來的面前亶報了事情的全部過程,項來苦笑了一下,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已的意料之中,可是一聽到那個被自已借刀殺人的瓜哥,項來還是覺得有點狠。不過,這種人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早死讓他早超生,來年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