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項來把他們安置在會賓樓後面,可以站得下四五百個人的院子後,就吩咐了所有的人動手打掃這個佈滿灰塵的院子。
項來希望住在這裡的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所以她給這個院子取名為平安院。
平安院是被三棟房子包圍住的,她留下了一棟最大的房子,而把那兩棟給了大娃,讓他去給大家分住處。
一棟房子有八個房間,兩棟房子就有十六間房,不管怎麼分也夠大娃所有人住了。不過至於怎麼住那就是大娃的事了。
千殺去請大夫給那個吊著腳的男孩子看病了。
忙來忙去就到了中午,項來吩咐好了大娃,就帶著千殺從平安院的正門出去買午飯了,可是才走出街口,她就遇到了老熟人。
遲家兄妹。
遲月一看到項來就輕叫了一聲“項來”,驚的遲帥忙抬頭,還不忘扶住那虛弱的遲月。
項來一愣連忙上前扶住遲月“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遲月沒有回答,只不過眼中含著一抹委屈。
遲帥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你真是項來?”
遲月虛弱的乾笑了兩聲“哥,也只有你這個笨蛋不知道她是女的,我早在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女的了,要不然我會對她又摟又抱的。”
回想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遲月步步緊逼項來,就是因為遲月知道項來是女的才那樣做的,因為遲月想看一下項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至於第二次,那純屬意外,當時為了活命才把項來給拉下水的,可是當誤會解除後,遲月就對項來又是摟又是抱的,只不過沒有揭穿項來而已。
也只有遲帥不知道,因為遲月也沒有告訴他。
“好了,遲月,你先不要說話了,我先帶你回我住的地方,有什麼事等傷好了再說”項來吩咐千殺去買午飯,她帶著遲帥扶著遲月回了平安院,就把那個最大的房子給了遲帥,因為這本就是要留給他們兄妹的。
項來替遲月施了針後,等遲月睡了,這才問起遲帥“可以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
遲帥頓了一下後尷尬的笑了笑“月兒來到了京城又逼著我演老把戲,可結果沒想到碰到了一個穿白衣服的男人,他設計讓月兒自行露出馬腳後,氣的月兒大怒對他動手,可是沒有想到卻被那個白衣人一掌打的吐血,然後就遇到了你,大至就是這樣”
遲帥勉強的講了幾句,具體是怎樣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當時他正努力的扮著‘死人’。
遲帥看到遲月被人打傷了,心裡悔的要死,當初為什麼不攔住遲月呢?這裡必竟是京城,高手如雲的地方,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很容易碰到那些所謂的正義人士打抱不平的。
現在好了,怕什麼來什麼,幸好那個白衣只是打傷了月兒,而沒有對月兒下毒手,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怎麼對的起自己死去的父母。遲帥現在再想想不由的後怕,還好,還好。
項來點了點頭,大概能猜出一點事情的原尾了,可是那個白衣人是誰?是冷顏嗎?不可能是他,月兒見過他。如果是他的話,月兒絕不敢在見識過冷顏的身手後還對他先動手。
那麼那個白衣人是誰?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這京城這麼大,想找一個人很難的。
“你們一直做這個也不是辦法,有沒有興趣留下來幫我,你無非就是想讓月兒過的好點,我這也不錯的,你看,這間房就是特意留給你的”項來很認真的說。
遲帥看了一眼睡著的遲月,遲月天生的不安份,成天惹事生非,讓人不安心。如果今天那個白衣人一掌要了遲月的命,那他怎麼辦。而且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那也不是辦法,遲月也到了待嫁的年齡了,難不成自己就要她這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