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向自己的那個小包裹,開啟包裹從裡面拿出一個油紙包來放到桌上。然後再轉身拿起那件淺紫色的衣服轉身去到屏風後面。
屏風的後而傳來蟋蟋嗦嗦的聲音,半響項來從屏風轉出來坐到銅鏡前。項來看向銅鏡卻只能看到自己一張臉,身上的衣服卻是看不到。項來一勾嘴角,慢慢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後蹲下把裙子的拖地擺整理好,站起身來張開雙手晃了晃那寬大的流雲袖,緩緩的向前走去。
那張開的流雲袖上繡的蝴蝶隨著項來的走動好像活過來一樣,感覺好像它們隨時會飛走一般,美極了。那長長的拖地擺就像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一樣映的項來的身影無比的高貴,容華。
項來張開雙臂嘴角含笑的向前走著,猛然項來一個急轉身,雙手猛的撩起後襬往後一甩,雙眼精光閃爍給人一種鳳臨天下的霸氣。
此有有一陣輕風從後面那開啟的窗戶中吹進房裡,那因擦乾了頭髮還沒來的急梳起的及腰如瀑布般的墨髮瞬間飛揚,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
半響,項來回頭看了一眼那拖地擺搖搖頭:“果然,這衣服果真不適合我”項來走到梳妝檯前從那針錢籮裡拿出一把大剪刀喃喃的說:“既然是我的東西,我就有權處理你了。我的東西就要適合我”
項來拿著剪刀在身上比劃了一番,毫不猶豫的撩起拖地擺沿著腳踝位就剪了下去,項來看著手中的這一截拖地擺,甩了甩那流雲袖,眼睛溜溜的轉了一圈就笑了。項來把那半截拖地擺儺開,用剪刀剪了兩根細細的長帶子,一根粗的長帶子。
項來放下剪刀,拿起一根細細的長帶子在右手上,左手的流雲袖從手臂的內側往外臂繞起來,然後利用手和嘴把那根小小的長帶子把左手給綁起來了,就像是那些打手綁的綁帶一樣。做完左手,右手也是用同樣的方法綁起來了。
綁完以後,項來再甩甩雙手,什麼感覺也沒有了。項來伸伸雙手比劃了一下很是滿意,不緊不松,正好。
項來拿起那根粗的長帶子雙手把它來回的轉成了一個麻花狀後就把繫到了腰上,在靠左邊的位置打了一個活結垂下來。項來拍拍活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項來重新拿起剪刀把裙子從兩腿中間給剪開了一直到臀部處才停下,接著又把左邊和右邊以同樣的方法剪到了那個位置。
這樣一來,好好的一件裙子就被項來給剪成了四塊。項來坐到凳子上翹起二郎腿伸手拿起左腳上那拖著的繡花鞋,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三寸金蓮的繡花鞋,那是淑女穿的,不是我。”說著就把手上的那隻繡花鞋扔到地上了,那隻右腳上的繡花鞋也被她踢掉了。
項來坐在凳子上伸手從後面的桌子上把那個油紙包給拿在手裡了,項來嘴裡嘿嘿的笑的好奸詐。項來把油紙包放到那翹起二郎腿的腿上把油紙包開啟,一層一層的又一層。
包了三層的東西終於展現在了項來的眼裡,項來淺淺的笑了,小心翼翼的把那油紙包裡的東西拿在手上。
一雙黑色的布靴子。
沒錯,就是一雙靴子,一雙黑色的靴子。這是項來在來京城的路上買的。她自從和遲帥兄妹倆分開之後她就知道手上的那一點錢是絕不可能到京城的,所以她沿路替那些老百姓看病掙一點路費錢,收的不多,夠用就可以了,有的人實在拿不出錢來的項來都免費了。
不過,縱是如此,她到了京城後那錢還是有多啊?不過那都是她應有的。而那個半路師父給她的那個錦囊裡的金葉子她卻是一片都沒有動。
不是她不願動,而是她不能動,她要讓自己看到這錦囊和金葉子的時候會想起他來。那樣一個妖孽的男人見過一次面就不會再忘記,她想讓自己和他之間有個東西聯絡著。這一路上項來可是沒少捧著那錦囊傻笑啊?想著如果再次見到他時他會不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