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憐巴巴地向劉凡投去了求饒的目光。
“你們好像忘記什麼東西了吧?”看著一驚一咋的眾人,劉凡露出了狼外婆的笑意,直讓眾人看得毛骨悚然,菊花一緊,還以為劉凡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呢,他們可不記得自己忘記什麼東西,難不成是忘記敞開菊花不成?
“您……您請說,我……我們並沒有帶東西來呀!”這個時侯,站在最前邊的錢胖子被其他人推了出來,這小胖子好像怕極了劉凡一樣,連說話都戰戰兢兢地大喘氣,命短的恐怕都聽到完整的話了。
劉凡沒有理會受驚嚇的錢胖子,一指地上的一疊羅漢,說道:“把這幾個人抬走,免得在這裡礙眼,影響我們一家三口的食慾。”
“啊?哦!是是是……我們這就走,我們這就把人抬走……”錢胖子一聽不是找自己等人麻煩,頓時鬆了一大口氣,但饒是如此,錢胖子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唯唯諾諾地向劉凡回話後,又開始招呼其他幾人,急忙說道:“你們幾個快點過來幫忙啊,我一個人搬不動,快點……”
其他幾人也聽到了劉凡的話,也是大大一舒了一口氣,再聽到錢胖子的招喚,幾人便手忙腳亂地將方恆遠從人堆裡撈了出來,隨後幾人一人攙扶兩人,快速地朝門口走去。
“噠……噠噠……”
而就在這個時侯,門外卻傳來了一聲聲富有節奏感的腳步聲,另外還夾雜著各色嘈雜的噪音,顯然外面來人不少,而這時劉凡已經用神識對來人察看了一翻,一看之下劉凡禁不住皺起了眉頭,來的人有二十幾人,為首者是一名女子,身邊一男一女面無表情地緊隨其後,再後面的是二十名穿著標準的保安服,一個個肌肉鼓盪,面相彪悍,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起來是這家御膳坊的保安人員。
為首的女子一進門便見到落荒而逃的方恆遠一群人,一看之下禁不住冷笑道:“我道是誰敢在我的御膳坊鬧事呢,原來是京城鼎鼎大名的方家大少爺啊,怎麼被人打成豬頭就想這麼走啦?”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宮玉娘,皇朝頂級會所的老闆,當初在皇朝會所時曾與劉凡有過一面之緣,那時侯宮玉娘見識到劉凡出神入化的賭術後,一眼就認出了劉凡就是曾經在滬海斧頭幫總部狂攬千億美金的賭仙,便對劉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派人到滬海調查劉凡的身世背景,開始的時侯還以為劉凡只不過是一個賭徒而已,但是隨著後續的調查,才發現原來劉凡還是老朱家失散多少的外孫,這下子宮玉娘對劉凡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而今天本來宮玉娘是不會來御膳坊巡視的,但是下面的經理卻來聽說有人在公司旗下大酒店鬧事,而且鬧事的還是方老爺子的孫子,在京城混的人就沒有一個不認識向來橫行霸道有方恆遠,酒店經理感到事情棘手,這才通知了宮玉娘,恐怕整個御膳坊也只有宮玉娘才能壓過方恆遠一頭,讓他服軟吧。
“宮……宮姐,你看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可能會鬧事呢,你說笑了。”此時方恆遠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說話都漏風,嘟嘟囔囔地才將話講完,瞧他這副畏懼模樣,見著宮玉娘就好像老鼠見著了貓,連一向在京城橫行無忌的方恆遠對宮玉娘都是畏懼如虎,可見宮玉娘相當不簡單,或者說她的背景極大。
“哼!這才從禁閉室裡出來沒兩天,你就這麼到處惹事生非,你就不怕老爺子再給你幾棍子啊,給我滾……”
方恆遠可憐巴巴的模樣並沒有換來宮玉孃的同情,反倒是換來了宮玉孃的厭惡,以及一頓冷冰冰的奚落,不過瞧這兩人的對話,似呼兩家人關係非淺,不然的話,若是換了別人來御膳坊鬧事,少不得一頓暴打。
隨著宮玉娘最後一聲暴喝聲過後,方恆遠就在別人的攙扶下,帶著對劉凡的滿腹怨恨,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了。
世界一下子清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