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到縣裡來的,這次本來是我一個弟弟被人陷害了我說找你們看看情況的,卻沒有想到你們也出事了。
你不說,我大概也知道了,應該依然和天下賭場的餘孽有點兒關係。”
許逸塵沉吟著說道。
“許哥……強仔四人被人活生生的砍掉腦袋打死了,我還好點,被龍哥保護著跑掉了,現在躲在家裡不敢出來,而龍哥現在還在醫院裡……許哥,如果不是你針對我們,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我們自那之後對江靜雪真的可好了,比親爹親媽都還好……”
似乎是找到了傾訴的物件,王穎終於放聲痛哭了起來。
許逸塵一隻手開著車,默默的聆聽著,沉默了許久。
“嗯,就這樣,我會解決的,強仔四人被人打死了……我會替他們報仇的。至於說龍哥的傷勢,有我在,沒事的。”
許逸塵安慰了王穎之後,將車的速度再次提升了很多,一路狂飆而行。
大概是這輛車的車牌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內部系統,雖然偶爾會有幾輛不知情的警車象徵性的追一下,但是並沒有什麼阻攔的情況發生。
約莫二十餘分鐘,許逸塵就開車先一步來到了徐文虎所傳遞資訊過來的那個街道附近。
將車停在一個酒店的廣場之後,許逸塵下了車,很快速的穿過幾個巷子,隨後調出徐文虎的名字和電話,撥打了過去。
這般一撥打電話之後,電話一通,頓時徐文虎的具體位置就完全顯露無疑了,根據的‘導航’和對方的地理位置,許逸塵當即鎖定了那處方位,立馬極速奔行了過去。
……
“嘭!”
將手機從徐文虎的褲兜裡搶了過來後狠狠的砸在地,一個魁梧的著身,身到處都是紋身的男子冷笑著沒有說話。
“媽的,還有人打電話來?姐夫?就是你那個很厲害的很有錢的姐夫了?”
另一個光頭叼著煙,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徐文虎的臉,只聽得‘喀嚓’一聲,徐文虎的臉骨頭頓時就錯位了,他痛的臉色蒼白的在地翻滾著,卻忍著沒有叫喚出聲來。
“當官的了不起啊?老子道混的,連龍哥都被我們砍了,你個小王八蛋也敢玩火?
在我們這賭了,有錢了就想不來,這只是小事,但敢和我們天下賭場的人作對,你他媽找死!”
“一個什麼狗屎東西,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什麼許逸塵,老子弄死你之後,就提著你的腦袋,抓了你姐當著他的面弄死他!”
又一個黑臉男人走了出來,他手提著電鋸,臉的表情非常的猙獰。
“將他捆起來,丟在床邊,我把他腦袋鋸下來!”
“嚴哥,又這麼搞?”那個光頭詢問道。
“我們處置叛徒,都是用電鋸鋸下腦袋,又不是第一次,不用擔心什麼。
再說這次他出來,沒人知道,我們一個個的動手,誰又能如何?”
這個黑臉男人十分兇殘,提著電鋸的手青筋突出。
……
面對死亡,徐文虎反而非常的鎮定,他只是冷眼看了那幾個人一眼,表情非常的淡定。
“小崽子,還挺有能耐的啊!”
這個黑臉男人猙獰的笑著,隨後將電鋸開著,朝著徐文虎的脖子伸去。
這個過程之中,電鋸擦過肩膀,立刻‘噗噗’的聲音響起,一片血水飛濺,肩膀頓時被鋸開一道不是很大的血口,血水嘩啦啦的就把身的衣服瞬間染紅了。
徐文虎悶哼一聲,臉色冰冷,漠然,看向對面的那個女孩子的時候,臉有著一種極其複雜的情緒。
“徐文虎,知道嗎?天下賭場的老闆,就是我的乾爹,也是我男人!這種仇,你不是第一個!我們會慢慢的,慢慢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