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華東軍區野狼團裡,孫建國正在觀看訓練時,接到侄女的電話,明白了所發生的事,頓時暴跳如雷,二話不說就對在訓練場的特種兵們吼道:“所有人集合”
等集合完畢後,又接著說道:“剛剛接道電話,我們的總教官劉大校現在正被扣押在警察分局裡,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這些兵痞一聽說劉凡這事,立馬個個嗷嗷叫地想要去踏平警察局,劉凡是什麼人艾那可是亦師亦友的教官,他們現在有一身強悍的本事都是拜他所賜,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就是神一樣的男人
“好,現在我命令,所有人全副武裝,10分鐘後出發”孫建國也不廢話,直接下令道很快這一千多人,坐上幾十輛軍用大卡車,浩浩蕩蕩地向揚浦區開去……
外面所發生的事劉凡一無所知,此時他正在一間審訊室內接受問話,房間內不是很大,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桌子上一盞高光的聚光燈,直接照射在劉凡的臉上,不過他仍舊是一臉淡然處之
“說吧,你是如何把趙七斤和山本一郎一行人毆打至殘的,只要你現在招認,或許還能向法院求情,讓你從輕處理”經過半小時的審訊,劉凡依然像塊磐石一般穩如泰山地坐在那裡,這可把江開達累得夠嗆,他是刑警副隊長,同時也是錢華富的心腹狗腿子,向來為錢華富馬首是瞻,今天他也有參與了抓捕劉凡的事
“你不用白費心思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事情就是那樣,你們要我說幾遍艾難道警察辦案就你這效率?”劉凡一臉譏笑地說道
“小子,你別太囂張,這裡是警察局,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臥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被這麼一譏笑,江開達滿臉猙獰地大吼道
“怎麼樣,這小子招了沒有”這時從門外走進來的錢華富臉色不悅地問道
“錢局,這小子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的主”江開達一臉無奈地說道
“哼,那就給點來點狠的,只要事後驗不出傷來就行,誰讓這小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盧少和斧頭幫金幫主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整死這小子”錢華富此時一你陰沉地說道
“嘎嘎,那我就讓他嚐嚐滿清十大酷刑的滋味”很顯然,這樣事情他們是沒少做過,而且業務能力還很熟練,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無辜之人
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很鞋但同樣逃不過劉凡的耳朵,剛一聽說“盧少”這個稱呼,他就想到了上次與寧琪遇到襲擊也是他所為,這下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盧浩所為,難怪趙七斤那麼多的包廂不找,偏偏找上那他們這一間,一切都是早有預謀的
先是讓趙七斤來找茬,結果讓劉凡暴打一頓,讓他得罪了斧頭幫,再約山本一郎這個色鬼前來談生意,以他的色中惡鬼的性格見到三位嬌滴滴的大美女,不心動才怪,結果山本一郎成了太監,於是又讓劉凡與山口組結仇
而後又讓錢華富這個警察局長以故意傷害罪,將他帶回警察局,現在又給他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直接讓劉凡坐牢,真可謂是陰謀百出,一計套一計,環環相扣,若是劉凡是個普通人的話,還真讓他們的奸計得逞了
“小子,別怪我,這隻能說明你運氣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錢華富走上前,對劉凡惋惜地說道
“哧,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小心最後悲劇的是你”劉凡譏笑道“哼,死到臨頭還嘴硬,給我上,先給他來個胸口碎大石”
聽到錢華富的命令,他的幾名手下都是一臉興奮地拿著榔頭和一本薄薄的書,正當幾人想對劉凡下手時,卻見劉凡突然暴起,幾個鞭腿就將幾名刑警撂倒在地,痛苦捂著中招部位,哀嚎不已,之後沒幾時就暈死過去
突然的變故讓錢華富頓時緊張起來,連忙掏出配槍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