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勝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腳步有點踉蹌,微醺的感覺讓他皺起眉。巖勝不喜歡酒,酒精會麻痺神經,讓他的反應變得遲鈍。
行冥旋轉著鎖鏈,漆黑的刀斧隨著他的動作用力一甩,直衝巖勝而去。
巖勝晃了下腦袋,能看見刀斧飛向自己,但反應慢了一步,側跳堪堪躲過。虛哭神去被直接斬斷一節,斷口處流出一絲鮮血,斷開的一節掉落到了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被圈住的無一郎能清楚感覺到巖勝動作沒有之前穩健,抓著自己的手也鬆了鬆。他順著血腥味看見實彌勾起的嘴角,對方一把將刀從巖勝的木屐抽出。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像你們這種惡鬼就是會控制不住對稀血感到頭暈目眩”
實彌舉起日輪刀,血隨著他的動作四濺,讓空氣中的味道更加濃郁。
巖勝的臉色十分不好看,這程度的稀血與緣一沒法比,但因為那一絲熟悉,比起吸引他,更多是是讓他感到噁心。
他蹬腿往後退,行冥被巨大的力道扯得青筋暴起,腳緊緊踩著地面用力支撐著。實彌的日輪刀揮空,卻似乎早有料般,手撐著地面,帶動著手臂往前一揮。
巖勝瞳孔一縮,綠色的刀刃劃開他的腰腹,口子從側腰一路向上到左胸口處。血瞬間溼潤了巖勝的服飾,粘稠的半粘在他的身上。
即使傷口迅速開始癒合,衣服的血珠從順著褶皺滴落在無一郎臉上,他能感覺到身上似乎有點粘稠。
“你幹什麼呢??!!”
實彌正準備再接再厲,就感覺身體被猛的一踹,直接飛出,要不是他反應迅速翻滾落到地面,就得擦著地面移動許久。
“哥哥?”
熟悉的聲音讓無一郎抬頭看了過去,就看見穿著和自己同款制服的有一郎,快速的一個飛踢踹開實彌。
“我才想問你在幹什麼!”
實彌扶著被踢的腰,舉著日輪刀對著有一郎大吼道,他本來可以給那個鬼再來一擊。
“神經”
有一郎努努嘴,幾步上前對著巖勝上下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其他傷口後才鬆了口氣。
“哥,你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雖然知道巖勝很強,但看著對方受傷他還是下意識擔心,語氣擔憂的詢問道。
“無事…”
巖勝平淡開口,但其實心裡還是有些震撼,剛剛對方踹人那一幕也把他給嚇到了,對方動作行雲流水的,沒有絲毫猶豫。不過也讓巖勝鬆了口氣,有一郎在的話,接下來就不用打起來了吧。
“哥哥,你剛剛叫他什麼?”
原本更加用力掙扎的無一郎呆住了,他剛剛好像幻聽了,而有一郎好像才發現他一般,毫不在意他被禁錮的模樣,上前揉了揉他的腦袋。
“無一郎,這是巖勝哥,當初救下我的那位鬼,以後也是你哥了”
???他不是我們祖宗嗎?
對於兩人的互動,巖勝只是低頭看著,緩慢鬆開圈著無一郎的手臂,有一郎順勢一下接住對方。有一郎看著對方還愣愣的,抬手在無一郎的面前晃了晃,有些奇怪的問道“發什麼呆呢?”
“有一郎?你的意思是?”
行冥是記得耀哉曾和他說過有一郎的事情,耀哉說過對方有個關係很好的鬼,那個鬼對鬼殺隊沒有任何惡意。
那個鬼是面前的上弦壹嗎?
他需要得到證實,他願意相信主公大人所說的話,但保持合理的懷疑是為了他與他的同伴的安全。
“悲鳴嶼先生,哥不會對我們出手,但同時也不會幫助我們。”
有一郎認真的說道,他早就知道這個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的目標和想法,所以他也不會強求巖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