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有一郎揉了揉太陽穴,他剛剛不該如此暴躁,果然睡眠不足還是不行。
他其實不是個很好的哥哥,總是貶低和打壓著善良的弟弟,他沒辦法改變苦難,只能強迫無一郎與他一起去適應。
“嘎——我去”
突然的聲音讓有一郎側目,他走過去時看見的是兩隻烏鴉打架,感覺雙方都想讓對方顏面盡失,對著對方的羽毛瘋狂扯。
“哼,你個光張毛的傢伙——”
“嘎,誰理你啊,天天一副脖子看人的傻模樣。”
有一郎認出來了,其中一個是跟著自己的鎹鴉雪子,聽說對方原來所跟隨的劍士在半年前去世了,黯然神傷了許久才開始重新工作。
“雪子,怎麼了”
原本和對方對峙的雪子聽到聲音,拍打翅膀飛到了有一郎肩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對面的烏鴉,不屑的切了一聲。
“嘎——這就是你跟隨的新劍士?也就……”
銀子原本想嘲諷幾句,在看對方的臉瞬間卡殼了。
“怎麼不說啦,傻眼啦?平時不是啥都要插幾句?”
雪子撲哧一笑,它當然知道銀子跟著的霞柱長什麼樣,一開始看見有一郎時它還以為自己找錯了,它就喜歡看對方憋屈的樣子。
“你怎麼那麼喜歡學別鳥啊!無一郎可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子孫,是天才!”
“哎呀,我們有一郎也是天才呢,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會日之呼吸”
啊,有一郎頭一次見烏鴉吵架,下意識反應是巖勝肯定很感興趣。他捂臉,感覺自己真的也不太正常,耳邊是兩隻烏鴉嘰嘰喳喳的聲音。
“雪子,別吵了,走了”
有一郎也聽明白了,也知道對方是無一郎的鎹鴉。他摸了摸雪子炸毛的背部,對方順從的點點頭,回頭朝銀子不屑一哼。
銀子看著雪子那模樣就氣得要死,不滿的飛起叫喚著,說的話也著實不太好聽。
“我和無一郎是雙胞胎,他在我面前就是個弟弟,各種意義上的。現在安靜回去,不然我和你一起去讓霞柱大人一起品嚐鳥湯。”
原本就憋一肚子火的有一郎有點煩,一把抓住銀子,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盯著,語氣不善的說道。他暫時不想再聽見有關無一郎的情報,特別是這種沒有什麼用處的事情。
“嘎——你…一點都沒有無一郎善良嗚嗚嗚”
喊著,銀子就撲騰著翅膀飛走了,有一郎也沉默了下來,對方說的也沒錯。他的確沒有無一郎善良,自己更加自私,沒有繼承父母助人為樂,保護他人的善良性格。
在之後的幾天,有一郎就每天堅持揮劍,他是沒辦法自行接任務的,就只能等炭治郎一起離開,他將刀收回腰間,四處張望了一下,這麼多天他都沒看見炭治郎。
他皺了皺眉,打算去泡個溫泉,順便沿路找一下對方,看看炭治郎的情況如何。順著石子路來到了溫泉,他在那看見了在整理衣服的不死川玄彌。
“晚上好”
他這幾天也有碰見對方,因為打招呼的原因,兩人也能說上幾句話。有一郎將衣服脫下,為了方便他穿的是木屐和浴用和服。
“晚上好”
玄彌雖然看起來很兇,但性格也是挺好的,他對著有一郎點點頭,準備離開時被對方叫住。
“你有看見炭治郎嗎?我幾天沒見到了”
玄彌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昨天下午見到了,他說什麼訓練快死了。還要等一把刀,說是需要磨三天三夜。你不是每天出去練習嗎?可能剛好錯過了。”
“這樣啊,謝謝你”
有一郎點點頭,對著玄彌道謝後,就一個人在這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