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吻落在耳垂上,含住,然後滾熱的舌尖輕輕的舔紙,童瞳如同被電給擊中了一般,整個人差一點從沙發上彈跳起來,可惜譚驥炎的雙手依舊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身,不能動彈之下,童瞳呼吸更加的急促,胸口不停的起伏著,他怎麼能,怎麼能……,
“譚驥炎……你別咬……咬我耳朵……”童瞳聲音斷續的傳了過來,臉上滿是醉人的酡紅,因為剛剛的吻,唇瓣嬌豔欲滴的泛著瑰麗的色澤,童瞳耳朵其實是心理原因,以前訓練的時候,有一次耳膜受過傷,所以後來即使痊癒了,她也總是不習慣吵鬧,耳朵也似乎特別的敏感。
譚驥炎終於放過童瞳敏感異常的耳垂,轉而將陣地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牙齒輕輕的啃著,微微有一點的疼痛感覺卻帶來強烈的刺激,讓剛要鬆一口氣的童瞳再次緊繃了身體。
“我明天……還要去……上海……”童瞳已經潰敗成軍了,明明是要推開譚驥炎的身體,可是那雙手卻不知道變成了摟住譚驥炎脖子的親密姿勢。
是,她明天要飛去上海和梅特爾一起參加走秀!譚驥炎停下了親吻的動作,只是更加用力的將童瞳抱在了懷抱裡,不捨的感覺飛快的席捲而來,甚至沖走了剛剛親密接吻時的甜蜜,讓譚驥炎竟然有種不讓童瞳離開的強烈慾望。
“譚驥炎,你沒事吧?”唇還是鮮豔欲滴的嬌豔,童瞳平緩著呼吸,看了一眼臉色微沉的譚驥炎,想到自己要離開,忽然也和譚驥炎一樣生出不捨,剛坐起的清瘦身體再次軟軟的靠在了懷抱裡,雙手如同孩子一般抱住了譚驥炎的腰,臉貼著他的胸膛,安靜而乖巧。
“五天很快過去了。”譚驥炎看著如同孩子一般膩在自己身上的童瞳,低頭輕輕的吻著她的髮絲,安撫著要離開小孩的情緒。
點了點頭,童瞳只是安靜的抱著譚驥炎,許久許久之後,終於平靜下來了,從譚驥炎的懷抱裡探出頭來,眼中已然多了一抹調皮的神色,“譚驥炎,你還沒有給我紅包呢。”
“又長大一歲了。”沉聲一笑,譚驥炎騰出手從西裝內袋裡拿出一個嶄新的紅包,看著童瞳如同孩子一般高興的接過,然後開啟紅包抽出裡面的錢,那急切而期盼的模樣十足的孩子氣。
“竟然是連號的?”童瞳看著過於嶄新的八張人民幣,這才發現都是新鈔,而且還是連號的,樂滋滋的站起身來,“要去將錢存著,不過譚驥炎你好小氣啊,只有八百,沐哥給了我1888呢?”
童瞳還沒有從臥房裡出來,譚驥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個老領導的邀約,之前就訂好的,譚驥炎推脫不了,掛了電話看著站在臥房門口,一臉可憐被丟棄的小媳婦模樣的童瞳,不由起身走了過來,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嗯。”童瞳踮起腳替譚驥炎整理了一下西裝,忽然視線落在了他的唇上,不由的樂了,一掃低沉萎靡的情緒,“不要吃辣的,否則疼死你。”
“也不看看是誰給磕破的。”譚驥炎無奈而寵溺的看著得意洋洋的童瞳,低頭輕輕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這才轉身拿過架子上的大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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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雖然沐放很想陪著童瞳一起去上海,可是上海有錢利跟過去,沐放更需要的是在北京這裡運作,將這一次的亞洲賽宣傳到位,讓童瞳在新年伊始就走紅。
機場。
“錢利,我希望你記住一點,你是童瞳的經紀人,不是他仇人,這一次上海之行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你也不用回來了。”休息室門口,沐放懶懶的開口,墨鏡之下的目光卻依舊犀利迫人。
機場外至少有零下五度,可是沐放卻依舊是一身單薄的衣裝,英倫細格子純棉長款襯衫,V字領口白毛衣,下身是一件天藍色的牛仔褲,配上寬皮帶,復古的皮帶頭勾著著沐放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