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又瞥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的人,探尋似的口吻“葉聲,我走了啊?”
莫葉聲此時很是失落,沒有心情理她,嗯了一聲便再沒下文,左蘇趁說話的空檔,一手將鑰匙裝進包裡出了門,一邊下樓,一邊心懷愧疚暗自對腦海中莫葉聲在沙發上放平的身影道歉“葉聲啊,別怪我,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
出了門的左蘇頭也不回地驅車回了家,準備梳洗打扮一下,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在愛人面前都是容顏姣好,生機煥發,她自然不例外,尤其是在葉聲這裡被她悲愴的情緒感染到之後,更加不想慘著一張臉去見卞懷琛。
回到家左蘇一邊挑選衣服,思慮卻是飄到了另一個人是身上,每每想起與卞懷琛的相遇,就不得不承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可以簡單到一個眼神,就好比他們的相遇。
那個時候左蘇由於領導的看重,第一次給她帶團去國外,即便她平日裡跑慣了國內的景點,積攢下了堅實的經驗,但出國帶團於她來說頂著天大的壓力,畢竟是換了一方水土,哪怕她再怎麼惡補熟悉國情,語言不通、當地風貌上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補上來的。
好在與當地的地陪交談的還算融洽,在他的指導下省去了不少的麻煩,加之左蘇本就是個踏實肯吃苦的人,一路上帶團雖然都是一些能夠應付得來的小狀況,但好在沒有什麼大麻煩,這一次旅行對她來說可算是有驚無險,回程的飛機上她懸著的一顆心也總是放了下來。
人一脫離時刻緊繃的狀態,很容易就將自己完全鬆懈下來,左蘇如釋重負般的舒暢掛在臉上,讓她本就姣好的容顏添了一抹風塵的韻味,她慵懶地靠在身後的靠背上,時而眯起眼睛假寐,時而低下頭來翻弄自己沿途拍下的風景,時而在照片背面寫寫畫畫,一張張照片下抓拍的都是笑臉,或是人景交融的畫面,她看著看著寫著寫著,嘴角也會莫名揚起。
她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吧,一旁的卞懷琛看著這個閒適的女人,竟不自知地笑了,彷彿是因為她笑了,他的嘴角才配合似的挽了起來,這一笑,驅趕了他一路的煩悶與不適,萬丈高空,層雲之上,耀眼的陽光透過機窗落在她身上,周圍的一切似乎也慢了下來,小時候讀過的一句詩“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原來竟是這種感覺。
這漫長的乘機是他最討厭的,這也正是他不喜出差的緣由,當飛機降落,他反而有一絲的失落,第一次有這樣的心情,這種失落尤其在他準備搭訕的時候,而她忙著在招呼她的旅客。
機場大廳,助理遲到,卞懷琛的行李偏又出了問題,只得在這裡等。卞懷琛悠然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不遠處的畫面,那張臉上甚者微汗,卻始終都在笑,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笑。他看的入迷,連助理恭謙地為他沒有買到商務艙、為遲到而道歉,卞懷琛卻只是微微點頭,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助理暗自為自己擦了一把汗,依著卞懷琛以往雷厲風行的性子不炒了也一定會給他記個大過,好在自己運氣沒那麼差。
他看著左蘇在給大家分發護照、簽證,看她為了大家的行李奔波,看她笑著將自己的照片發給大家,每個人在看到照片上的字後洋溢著笑容,對她說謝謝。
卞懷琛突然覺得:這一幕,久違了。
☆、聽你的
助理取回了行李,卞懷琛卻發現自己無法挪動腳步,待到左蘇身邊的人散去,他竟鬼使神差地主動走上前去,在看到面前這個恬淡的女人微怔的神情後,他,竟不知自己該要說些什麼。
卞懷琛是久經風月的人,與他相處的女人要姿色有絕不再她之下的,要風情有更勝一籌的,論氣質有更是高貴的,可偏偏眼前這個女人,她的眸光裡散發出來的神情,她明豔的臉龐上淡然的韻味,舉手投足間的風情,於他來說就像是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