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眼下杜宏的這個態度便基本能代表秦堪的態度了。
不愧是陛下身邊最信任的臣子,比他們這些養不熟的白眼狼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兒呀……
「對對對,杜老大人說的是正理,雜家也是這個意思!陛下還未駕崩以前,迎立新君的事提也別提,國君未死,另立新君,這豈止是不合禮儀,簡直是大逆不道呀!」
張永連迭聲地附和,旁邊的戴義也急忙點頭。
太監和大臣不一樣,太監是天家家奴,皇帝登基之後為了穩定人心,或許對朝中的權臣如秦堪等會緩一步動手,但對他們這些太監卻絕不會手軟,特別是舊君跟前的紅人,見一個殺一個,而滿朝文武與太監的關係本就對立,新君打殺太監他們絕不會多說什麼,更不會對太監有任何同情傷懷之念。
因為愛卿,不會輕易悲傷,所以大家都是缺德的模樣……
該說的意見表達完了,大殿內再次寂靜。
大家都各自在心裡盤算,盤算社稷的利弊,盤算自己的得失。
楊廷和捋著花白的鬍鬚,冷眼看著殿內諸臣的眾生相,想想自己那個躺在床榻上不知生死的皇帝學生,楊廷和眼眶一紅,差點又落下淚來。
這個皇帝學生登基十四年了,也足足氣了他十四年,有時候朱厚照做過的荒唐事,下過的糊塗旨意連他這個老師都恨不得拿戒尺狠狠教訓他一頓。
十四年過去,大明社稷在一個荒唐皇帝和一干尚算忠直的大臣的治下,總算跌跌撞撞有驚無險撐過來了,如今仔細思量一番,現在的大明軍備充足,開海禁之後國庫內庫所入成倍增長,託當年劉瑾亂政陰差陽錯之福,許多被官府和權貴圈佔的土地儘量地歸田於民,為數不算太多的失地流民也並非走投無路,他們紛紛被官府送到天津,寧波,泉州等沿海城池,給作坊做工,給市舶司造船,給商賈搬貨,正德朝相比弘治一朝來說,竟隱隱有了幾分超越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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