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了,可為何朝會已兩個時辰,卻沒有任何訊息傳過來?
劉瑾額頭漸漸滲出了汗,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日朝會恐怕會有變故。
將今日針對秦堪的種種謀劃一步步再次推演,劉瑾卻怎麼也沒算出自己謀劃的漏洞在哪裡。
所謂「凌厲一擊」,難道只是個笑話?
迴廊外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劉瑾霍地站起身,眼中露出了急切的目光。
一名小宦官倒拎著拂塵走進司禮監。
「老祖宗,不好啦,謝四的證詞被秦堪當庭推翻,已被陛下親自下旨拿入詔獄,首先發難的鄭嫡也入了獄,這回咱們沒扳倒秦堪呀……」
劉瑾渾身一顫,臉色迅速蒼白。
「謝四如何露了破綻?」
「謝四被秦堪三言兩語詐出了西廠收買他的事……」
砰!
劉瑾狠狠一拍桌案,嘶聲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早知如此,當初對華府就該雞犬不留,留下這麼個禍害反過來倒令雜家惹了一身搔!」
一想到謝四當著滿朝大臣的面親口承認西廠收買他後朱厚照的反應,劉瑾心中怦怦直跳,額頭的汗珠滾滾而下。
今日之後,陛下心裡會如何看他?他劉瑾維持了十年的聖眷還在不在?
一時間,劉瑾心亂如麻。
「老祖宗,還有件事,安化王反了,陛下命您和內閣大學士,還有兵部尚書以及秦堪午時後豹房覲見。」
劉瑾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他在憂心聖眷的事情,哪裡還有心思關心千里之外一個藩王的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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