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就自然的流露出詫異迷惑之色。
倒是邱姑娘此刻反而覺得過意不去,走近一步,欲言猶羞道:“一定是那個小姐妹跟蹤而來捉狹,別管它,我們看華妹去!”
她說話未嘗沒有道理,但祝玉琪心中明白,華姑娘悲痛亡父,絕不可能尾隨而來,環姑娘和史姑娘功力有限,雖以追上雪兒,那發笑的分明另有人在。
祝玉琪心裡有數,卻沒說出口來,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們走吧!”
邱慧琳螓首微微一點,表示同意,祝玉琪把雪兒喚了過來,兩人跨上鶴背,眨眼即巳騰空。祝玉琪坐在邱慧琳身後,怕她乘騎靈鶴不慣,兩臂緊緊摟著她的腰肢,唯恐她不慣摔落。邱慧琳依偎在祝玉琪寬闊的胸膛,心中有說不出的溫暖,加之耳鬢廝磨,卻又有說不出的甜密。祝玉琪見她不吭聲,乃她心中仍有餘怒,腦筋一動,立道:“琳姐姐,可曾在天空飛行過麼?”殊不知邱慧琳姑娘此刻正陷入愛河之中,享受著片刻難得的溫存,根本就沒聽見他說話。祝玉琪不由甚急,剛想再問,忽聽邱慧琳恍如大夢初醒般“啊”了一聲,道:“今生復有何求?……”她的話,近乎自語,祝玉琪一時沒聽清楚,問道:“琳姐姐你說甚麼?”
邱慧琳的話,本是因為情郎伴在身旁,感到心滿意足而發,卻是無心說出,等到祝玉琪問及,它始發覺失言,心想一個女孩兒家,怎可如此大膽而不知廉恥,幸虧是在半空之中,要是身在陸地,被人聽去,豈不被人責為沒有家教?此刻祝玉琪在問,卻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但她卻也是聰明機靈之輩,腦中僅僅電光石火般忖想了一下,立即想出了適當而不露馬腳的答詞。
她雖想出答詞,卻忍不住格格一陣嬌笑,道:“我是說,假使我也有這麼一隻鶴兒,每天邀遊四海五湖,隨興之所至,忽東忽西,天南地北的任我飛翔,今生復有何求?”祝玉琪聞言,這才哈哈一笑道:“我當你說甚麼,原來是指雪兒,這還不簡單,你要!給你!”邱慧琳又是格格一陣嬌笑,但她這次的笑,卻含有兩種心意,一種是感激,一種卻是笑他愚蠢。祝玉琪怕她認為自己所說的是戲言,急得結結巴巴道:“不……不……不,我不是開玩笑……”邱慧琳沒讓他說完,連忙打斷他的話語,道:“誰說你開玩笑來著?”
“那你為何發笑?”
“我是笑你好像有點傻!”
“傻……?”
“可不是?”
“我傻在甚麼地方?”
邱慧琳回頭深深地瞪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先彆嘴硬,我問你,你有幾隻雪兒?”祝玉琪聞言一楞,低低答道:“琳姐姐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先別管,回答我再說!”祝玉琪為了要想明白她剛才聽說的話意,只好答道:“雪兒乃千年靈禽,並非一般普通禽鳥可比,莫說沒有幾隻,世上恐怕連第二隻也難以找到……”
“好!這就夠了,我再問你,華妹與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否同等重要?你會不會一視同人?”這句話更問得祝玉琪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他心知此刻反問琳姑娘必不回答,甘脆老實裝到底,答道:“自然同等重要,平等對待!”
邱慧琳扮了個鬼臉,神秘一笑道:“好啦!現在你聽我說,既然你認為我倆同等重要,也會對我們公平對待,雪兒乃是人見人愛的靈禽,我愛它,相信華妹必也很喜歡它,|Qī…shū…ωǎng|只是沒有機會表示而已,如果我要你給我,假使華妹也要呢,你是不是也得找一隻給她?要是單給我而不給她,她表面上當然不便計較,心裡會不會認為你厚此薄彼,重甲輕乙?如此一來,難保華妹心底不存介蒂,短期間沒問題,時問一長,再遇上一兩件不如意事,必然會一舉齊發,到時候你是收回雪兒呢?還是任由別人在你頭上加上個偏心的罪名?一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