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駝叟,意欲強取硬奪,攫為已有。
天山駝叟被逼走頭無路,一天,得遇令尊,雖然萍水相逢,但天山駝叟表現甚佳,極力討好令尊,令尊一則見他並無重大惡跡,二來見他頗有向善之心,因此與他結交為友,兩人話甚投機,竟然同關一室,促膝長談。就在那天晚上,天山駝叟陡然說是有事外出,片刻即回,不料,竟然一去不返,令尊直等到次日天亮,客店賬房送來一個小小木盒,一張便條。便條乃天山駝叟所寫,內容說是因事不及告辭,遺有木盒一個,託請令尊代為保管,日後再往府上道謝並取回。“令尊心想既已成為朋友,些許小事自當盡力而為,加之木盒封蓋甚密,令尊實也不便擅自開啟別人之物………”祝玉琪忍耐不住,插言問道:“那木盒中藏的想必就是空空道人遺下的混元神功入門了!”白雪如點點頭,又笑笑道:“相公猜的絲毫不差,可是令尊當時不察,一心認為受人之託,理應忠人之事,原封不動地交給了令堂保管,並且叮囑待天山駝叟來時面交本人。”這件事不知如何又為黑飛狐江兆坤獲悉,因此,相公全家一十七口的慘死,完全為的那本‘混元神功入門’。換句話說,天山駝叟雖未蓄心陷害相公一家,但卻由他而起。
黑飛狐江兆坤自獲得‘混元神功入門’後,適值青衣幫聲勢日大,加之青衣幫主與黑飛狐江兆坤之間私交甚厚,邀他相助一臂之力。
“黑飛狐江兆坤乃起下借屍還魂毒計,表非上與三手閻羅秦忠加入青衣幫中,暗地裡卻命他那狐群狗黨,隱跡起來,專心修練‘混元神功’,以便日後作為取代青衣幫主地位的力量………”
祝玉琪聽至此處,“啊!了一聲,道:“適才姑娘說,青衣幫突然提前發動攻勢的原因,我明白了,青衣幫主八成是受黑飛狐江兆坤唆使。”
“而黑飛狐江兆坤之所以敢這時發動,很可能他那一批狐群狗黨已將神功練成,仗著有侍無恐,是否就這原因?”
白雪如一拍玉掌,笑道:“相公不塊天縱奇才,一通百通,不過,據妾身所知,那批殺害相公父母的兇手,如今仍在勾漏山武當山之間,如能及時趕去,相信或能在勾漏山附近截住。
依妾身的意見,相公應先消滅黑飛狐江兆坤的主力,也就是說,最好先往勾漏山一行,一來可以報仇雪慣,二來斷除禍根!好在相公有靈鶴代步,來去甚速,當不致誤及師門之事!”
說罷,她凝視著祝玉琪,兩眼不眨一眨,似在等候他的答話。
祝玉琪衡量了一下事情輕重,覺得白雪如所說的不無道理,他盤算了一下時間,預定午間便能到達勾漏山區,如無意外,天亮前必能趕回玄貞觀去。
算計好了時間,便即答道:“小生認為姑娘意見甚好,如無其它指教,小生這就起程!”白雪如緩緩立起,道:“相公正事要緊,妾身不便久留………”
倏然,白雪如望著祝玉琪身後長劍,吃吃一笑道:“看來相公已獲稱手利器,那柄劍可還我了?”
祝玉琪聞言猛可一怔,急道:“甚麼!這柄劍是姑娘相贈?”
白雪如螓首頻點,道:“不錯!正是妾身隱身樹梢所贈。”
“這麼說,你是陰陽仙翁的義女?”
“仙翁正是妾身義父!”“姑娘怎不早說?”
“現在說就遲了麼?”
祝王琪聞言,這才發覺自己話有語病,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陰陽仙翁待我恩重如山,要是早知姑娘與陰陽仙翁之間的關係,那玉塔與玄玄真經則不必多費唇舌了!”
相公不也還了給我麼,俗語道:“鼓不敲不響,話不說不明,彼此多說幾句話,互相多增一分了解,何害之有?”
白雪如對每件事都解釋得有條有理,而且兼顧雙方面子,祝玉琪除了對她的美,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