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於是他料想她肯定出了事。憑著記憶心急火燎的趕到她家,卻發現她正和其他男生相處甚歡,這讓他情何以堪!
沉默再沉默,莫顏又開始糾結了。那股彆扭勁一上來,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得難看。萬幸的是,他還能保持一份冷靜,“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說著,還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臉蛋漂亮得不像話的龍千秋。這傢伙彎彎眼角就媚眼如絲,留他和孔不離相處太不安全了。
習慣了莫顏的硬聲硬氣,孔不離也不多想,側身就請莫顏進屋。發現房子裡不見孔泰然,只有孔不離和龍千秋時,莫顏的臉色更難看了。
“坐吧,我去倒茶。”
莫顏環顧了一下四周,房子不大,但很整潔乾淨,坐下後才發現,桌上放著一個空碗,旁邊還放著一個醫藥箱。
“這個是不離剛才做給我吃的麵條,哎喲,真是人間美味啊。對了,你吃過不離親手做的麵條嗎?你們認識了那麼久,她肯定做給你吃過吧?”龍千秋把玩著孔不離剛才給他消毒的棉籤,那笑容要多賤有多賤。
雖然認識了二十年,但他確實沒吃過孔不離做的麵條。以前他們都是豪門大戶,孔不離更是個小霸王,十指不沾陽春水,再加上他當時對她避之唯恐不及,她就算做了,他大半也不會吃吧。儘管她天天來找他,但是到點就準時回家吃飯,除了聚餐,他甚至連跟她同桌吃飯的次數都少得可憐!現在想起來,莫顏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個大白痴,究竟浪費了她多少好意啊!
莫顏冷眼掃了賤笑的龍千秋一眼,不說話。
面對悶葫蘆的冷眼相對,龍千秋絲毫不以為意——跟冷氣場強大的孔不離相處久了,什麼樣的漠然對他來說都不痛不癢了。
孔不離倒茶回來時,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她不明所以的左右看看,龍千秋仍是似笑非笑,而莫顏摸著和自己當年一樣的紅寶石耳釘,繼續保持沉默。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深知孔不離不動聲色的功力,莫顏還是最先開了口。
“這個啊……”孔不離看了一眼醫藥箱,想著剛才幫龍千秋消毒才小到一半,於是拉開凳子坐到某人旁邊,無視某人遞過來的已弄得髒兮兮的棉籤,拿過新棉籤就沾起了消毒酒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怎麼會是小事——哎喲!”孔不離狠狠地朝傷口按下去,成功截住了龍千秋誇張的言論。
莫顏看著兩人親暱的動作,眉心一皺,語氣更加生硬地說:“不管大事小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冤枉了。”孔不離平靜的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什麼?”
“就是說她被冤枉成小偷了!噝——你輕點!疼死了!”
莫顏真想把大呼小叫的龍千秋給扔出去,緊了緊手指,又問:“誰冤枉的?”
“文欣悅!”心直口快的龍千秋疼得直哆嗦。內心中,他也很不想承認端莊謙恭的文欣悅是那樣的人,可是事實擺在那裡。即使她不是有意為之,也對孔不離造成了直接的傷害。想到孔不離忍受著巨大屈辱彎腰撿錢的場面,龍千秋幾乎是賭氣的說出了“文欣悅”三個字。
“不可能!”龍千秋話音剛落,莫顏就條件反射的介面。
孔不離拿棉籤的手一頓,突然就不想再解釋當時發生的狀況。龍千秋驀然覺得消毒的力道輕了很多,難得識相地看出了孔不離的不對勁,於是也隨著她緘口不言。
半晌聽不到二人的回答,莫顏心急如焚,意識到剛才自己太過絕對的態度,自覺失言,剛想催促,門鈴聲又響了。
終於來了。
孔不離起身迎客。門口正是終於意識到父子事情大條的榮曼和一臉陰鬱的龍在天。發現龍千秋被打跑後,榮曼立即揪著龍在天出來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