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感觸,於是借酒消愁,至於醉倒。”
蕭立道:“醉得好。”
丁鶴面上的羞愧之色更濃道:“到我們先後醒來,發覺竟相擁竹榻之上,衣衫凌亂,仙君驚呼跳起身,驚羞交雜,珠淚迸流,外衣也不及穿上,一聲不發,飛快從地道奔回去,我當時亦不知道如何是好,呆住在那裡。”
蕭立目光一掃,嘶聲道:“你們都聽到了。”
龍飛無言長嘆,紫竺淚如雨下。
鐵虎與一眾手下冷然盯著丁鶴,一面的鄙屑之色。
丁鶴啞聲接道:“之後我也曾一再仔細檢查,記憶中彷佛亦未至於亂。”
蕭立咬牙切齒道:“那麼玉郎又何來呢?”
丁鶴無言。
蕭立恨恨的盯著丁鶴,好一會,冷冷道:“今夜難得你親口承認,看你還是一條漢子,我也不再與你女兒為難。”
丁鶴道:“謝蕭兄高抬貴手。”
蕭立斷喝道:“你可要還給我一個公道。”
丁鶴黯然道:“小弟也正有此意。”
蕭立手中槍霍向地門外一指,說道:“去!”
丁鶴悽然一笑,搖頭道:“不必!”
蕭立怒道:“畜牲!懦夫”語聲陡斷,他整個人怔在那裡。
丁鶴沒有回答他,也不能回答,他手中三尺青鋒,已嵌在他的咽喉之內。
沒有人來得及阻止。丁鶴出手快如閃電,只一劍就割斷了自己的咽喉。
只一劍!一劍勾魂不愧是一劍勾魂。
他殺人只用一劍,殺自己也是。
血尚未來得及流出,突然射出。
丁鶴在鮮血激射中倒下。
眾人這時候才如夢初覺,紫竺一聲“爹”,撲了過去。
蕭立瞪著丁鶴倒下,眼旁肌肉一陣顫動,道:“好!好!”
第二個“好”字才出口,痛哭聲突然從門外響了起來。是從門外。
蕭立應聲向外,見白三娘正哭倒在門外。白三娘一頭白髮亂顫,痛哭道“你們都錯了,都錯了。”
蕭立一怔道:“你胡說什麼?”
白三娘仍然是那一句話:“你們都錯了。”
蕭立怒叱道:“錯什麼?”
白三娘痛哭著道:“玉郎少爺,不錯,是丁鶴老爺的兒子。”
蕭立道:“你也說是了,還有什麼錯的?”
白三娘接道:“可是玉郎少爺並不是小姐所生。”
“什麼?”蕭立一呆。
“是表小姐生的。”
蕭立怒道:“胡說。”
白三娘道:“事實這樣。”
“仙君難道並沒有懷疑?挺的是假肚子?”
“不是。”
“那麼孩子呢?難道沒有生出來?”
白三娘連連搖頭,道:“玉郎是表小姐生的,紫竺才是小姐生的。”
“豈有此理。”
“這是事實。”
“還說是事實,紫竺誰都知道是丁鶴的女兒,怎會是我的女兒?”
“紫竺其實是老爺與小姐的女兒。”
“你這個老婆子莫不是瘋了?”
“事實是這樣的……”
“說!”
“這都是婢子不好,害死了玉郎若愚兩個少爺,害死了丁老爺……”她哭得很傷心,並不像說謊的樣子,在場所有人都聽出其中必然有蹊蹺,都呆在那裡。
紫竺也沒有例外。
蕭立實在忍不下去了,連聲催促道:“說!快說呀!”
白三娘痛哭失聲,啞聲道:“在小姐臨盆之前一月,有一天,婢子無意中聽到老主人在跟老爺談話,當時老主人說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