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慕卿不語,韓子簫的指尖稍微碰到了他的面板,指尖傳來涼意,韓子簫貪戀這份涼意,卻不敢伸手去碰。手放在褚慕卿肩膀處的被沿,顫抖的手攢著被沿,一點一點掀開。
被子下的穿著紫色褻衣的身子靜靜地躺著,韓子簫抬起顫抖的手去碰,碰到褚慕卿的手。褚慕卿的手像寒冰,而他的手像烈火,冰與火交融,難捨難分。韓子簫握住他的手,「我,我就摸一摸,不做其他的。」
褚慕卿閉著眼睛,手上傳來滾燙的觸覺。韓子簫雙手握著褚慕卿的手,一會兒用指腹摩他的手背,一會兒摩挲指尖那磨得圓潤的指甲,一會兒又與他十指相扣。
褚慕卿始終閉著眼,沒說話。
韓子簫把褚慕卿的手貼在自己快要炸開的胸膛,冰涼冰涼的感覺,很舒服。有了一點慰藉,就想要得寸進尺。
臉上一燙,褚慕卿驀地睜開眼睛,韓子簫的手貼著他的臉輕撫,他那張紅透了的臉痴痴地,「王爺,王爺,長得真的,很好看。」
褚慕卿看著他湊近的臉,心跳漏了一拍。躲開他赤裸裸的視線,褚慕卿瞥見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不流膿水,被身體的高溫蒸乾了水分,漸漸結了疤。
韓子簫的那隻手越發不安分,撫了臉,沿著脖頸往下,鎖骨,胸膛,最後到腹部。褚慕卿咬緊牙關,怒瞪了韓子簫一眼,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韓子簫摸著褚慕卿的身子,再次嚥了咽口水,本能想要擁有更多。浴火作祟,他躺上床去,緊緊摟住褚慕卿,自己的身子緊貼著他的,瑟瑟發抖,想必已經忍到了極致。韓子簫喘著氣不斷收攏雙臂,「我,我就是抱一抱,不做其他的。」
他這句話,已經不止說了一遍。一遍一遍地說,只會換來一次一次地得寸進尺。
韓子簫的手探進褚慕卿的褻衣,用力地撫摸,從上撫到下,再將褻衣往上推,自己滾燙的面板貼上他的,不斷摩挲,嘴裡撥出的粗氣打在他的臉上。
褚慕卿被他的愛撫激起了情慾,但動彈不得也十分難受,便死死咬著牙關。韓子簫喘著氣的唇移到褚慕卿的緊咬的唇邊,碰了碰。
「王爺……」他低聲喊,晶瑩的眼裡盈滿了淚水。褚慕卿緊緊閉上眼睛,低聲道:「韓子簫,你最好給本王記著你做的混帳事。」
韓子簫等他說完,便堵住了他的唇,翻了個身,壓上他的身,鬱積的浴火蔓延成火海,一發不可收拾。
「王爺……慕卿……」韓子簫深情地喊著他的名字,喊了一個晚上。
翌日,清晨。
竹窗外射進一縷陽光,落在地上。褚慕卿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全身痠痛,骨頭都快要散架似的,某個隱秘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褚慕卿狠狠剮了一眼睡在旁邊的韓子簫身上,昨日他連續要了四五次才休停。
身上有些黏膩,褚慕卿想沐浴,奈何那罪魁禍首竟然還睡得正香。
褚慕卿冷著聲音道:「起了,本王要沐浴。」
韓子簫支吾了一下,翻了個身,半壓著褚慕卿,頭在他耳邊蹭了蹭,呢喃道:「讓我再睡一會。」
褚慕卿不再出聲喊他,瞥見他搭在自己手上的手臂,手臂上的那道傷痕已經結成了黑色的疤,周圍的紫黑色也褪了去,大抵是那藥效真起了作用。
那老神醫性子古怪,研製出來的藥也古怪,竟然用春藥來做藥引。
再過了一個時辰,日上三竿,韓子簫才悠悠轉醒,一睜開眼,看見的是褚慕卿的那張臉,回想起昨天的事,韓子簫冷汗直流,直流冷汗。
褚慕卿的眼睛是閉著的,還沒醒,可要先逃離現場?韓子簫坐了起來,自己還沒穿衣裳,一看旁邊,褚慕卿也沒穿,對了,他不能動。
韓子簫覺得自己的腦子就要爆炸,昨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