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來發生的事,那雲州知府裡裡外外都像個清官,為何攝政王那般篤定他是個貪官?是那雲州知府藏得太深還是攝政王疑心太重?
翌日,昨日來衙門擊鼓鳴冤的楊玉梅帶著自家的閨女來府衙撤案,昨日的沈二姐也一併過了來。說是冤枉了好人,前日她的閨女是在河邊洗衣裳沒錯,但拐她走的並不是城西馬員外的兒子,而是她相公的債主。債主派了人拐了他女兒,一定要他還債才肯放人。
張勉也沒了話說,便宣佈此案了結,將馬遠放出來。
這一場戲不過是韓子簫設下的局,馬遠並非城西馬員外的兒子,而是韓子簫給了銀錢僱來演戲的,還有那楊玉梅沈二姐也是如此。這些人都是戲場子裡頭一頂一的唱戲好手,自然能將這一出紈絝子弟強拐良家婦女的戲演得以假亂真。
本想著用這等俗爛的手法讓張勉現出原形,誰曉得,他剛直不阿,死活不肯受賄。還白白浪費了他請人演戲的銀錢。
韓子簫嘆了一口氣,這回可真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你嘆氣作甚?」一旁與他下棋的褚慕卿道。
韓子簫再嘆一氣,「下官在嘆自己無能,還不知王爺交下來的事何年何月才能查出來。」
「再狡猾的狐狸也會露出尾巴,若是天天守著盯著,說不準能看出個破綻來。」
「王爺是要下官守株待兔?」
「本王可沒這麼說。」
韓子簫在心裡呵呵一笑,總覺著這攝政王是在玩弄自己,專門給了他個雞蛋讓他把骨頭挑出來。他至多再觀察一陣,若是盡心盡力也查不出個什麼,那是真的說明張勉是個好官,而攝政王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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