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幼櫻,九井,黃滿鑫,井下以及佐藤並排坐在第一排觀眾席上,等待著演唱會的開始。
當然,她們還不知道佐藤的身份,只當是哪個能買得起第一排觀眾席的土豪罷了。
九井打量著佐藤心裡暗想,島國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年輕的有錢人了?
李幼櫻平靜的看著舞臺,她等的不是濱崎布,而是另一個人,自己的男人。
“誒?怎麼織田櫻沒來?”黃滿鑫看了看四周疑惑道。
李幼櫻聽言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這是安曉峰第一次在大型舞臺上表演,不應該不出現才對啊。
黃滿鑫不相信這個島國女人會這麼安分,於是又問了一遍九井,後者也表示不知道。
而井下卻是看著手上的門票笑了笑。
門票上除了座位號和別的主要資訊外,最下面還附帶著贊助商的資訊。
織田集團。
……
今天織田櫻穿上了初次見安曉峰的櫻花和服,頭髮也梳成了當日的模樣,她雙手插進左右袖子裡,眉目含情的看著安曉峰,看起來是那樣的端莊嫻靜。
這是織田櫻的習慣,只要是出席隆重場合或者大事的時候才會打扮成這個樣子。
而這次是安曉峰第一次在這種大型演唱會上表演,這對於安曉峰來說自然是一件大事,作為他的“女人”,他的事,就是她的事。
“誒?曉峰君?你在說什麼?”濱崎布不懂華夏語,自然不知道安曉峰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安曉峰震驚的表情讓她為安曉峰認識織田櫻,“曉峰君?你認識織田小姐嗎?”
“當然認識。”不等安曉峰迴答,站在門口的織田櫻就率先開口道,“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呢,對嗎?曉峰君?”
安曉峰聽言立即就想開口罵娘,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很好的朋友!你不知道這樣會被人誤會的嗎!男女之間會存在純潔的友誼嗎!哦,會,張翎塵就是,這個女人腦子裡除了籃球就是籃球,現在還多了個當兵。
……
而此時,遠在華夏某軍區的張翎塵正在太陽底下站軍姿,雖然已經是下午,但溫度卻絲毫不減。
忽然,她感覺鼻頭一癢。
“阿嚏!”
“是誰打噴嚏!”一個穿著迷彩服,身材高大體型壯碩的中年女人對著面前的一眾女兵吼道。
“報告教官!是我!”張翎塵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舉手承認,但臉上卻絲毫沒有羞愧或者別的表情,依舊是抬頭挺胸,目視前方,似乎這件事很值得驕傲一般。
女教官抬腿走向張翎塵,軍靴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現在知道報告了?!剛才怎麼沒報告!”
面對教官的斥責,張翎塵面容不該依舊保持的標準的軍姿目視前方,就好像看不到教官一樣:“報告教官!來不及!”
“我不要聽藉口!”女教官背手吼道,“全體都有!俯臥撐準備!”
張翎塵和眾女兵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抬腿向前一步,然後趴在地上雙手撐地。
“八個俯臥撐!開始!”女教官下完命令後就開始數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
很明顯,這不是做八個俯臥撐這麼簡單,而是做八個八拍,一拍一個,總共六十四個。
眾女兵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張翎塵連累覺得很冤,因為她們是一個集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榮辱與共,這便是華夏軍人。
……
而安曉峰還不知道張翎塵因為自己遭受了無妄之災,而是盯著織田櫻,眼神中充滿了不悅。
果不其然,濱崎布看向安曉峰的眼神多出了一些異樣的神色,因為做了藝人這麼久,一些內幕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