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幸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張先生說笑了。你當他們是木頭也好,死人也好,不用管他們。”
頓了頓,尼幸轉而說道:“早就聽聞過豐翼集團了,一直很想可以交給朋友,卻是苦無門路,沒想到竟然能遇見張先生,這可真的算是有緣啊!”
“哦?聽尼幸先生的意思,是想要跟我們豐翼集團合作?”張旭東一副詫異的說道。
“是啊!”尼幸說道:“豐翼集團在華夏是數一數二的大財團,我呢,在印國也能說的上一些話,如果張先生的豐翼集團有空閒的資金的話,不如來印國投資。張先生覺得如何?”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尼幸先生的提議很不錯,不過,尼幸先生應該知道三瓶先生已經找了我,而且,我對那個高架橋的計劃也是非常的感興趣。”
“錢嘛,對我來說是小事,這第一筆的生意我也不求能賺多少,只是,想在這裡先打出一些名堂。據我所知,尼幸先生好像是三瓶下手的競爭對手吧?尼幸先生讓我跟你合作,豈不是等於要我背信棄義嗎?這可有點為難啊!”
“張先生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啊。”尼幸說道:“做生意的,自然是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了。我承認三瓶在新都的確有些能耐,不過,他不過是新崛起的一股勢力而已,如果我想要滅他,不過是動一動手指的問題。”
“他的關係網可是沒有我深厚,就拿這次的高架橋工程來說吧,張先生是生意場上的行家,相信也應該清楚這種政府工程不僅僅是有錢就可以做到的了,還需要有關係和人脈。所以三瓶根本就跟我沒有任何的競爭能力,這次的工程我是勢在必得。”
“哦?尼幸先生憑什麼這麼說?恕我直言,據我所知,在新都尼幸先生的實力跟三瓶充其量也只是不相上下而已。你說出這番話,的確有些讓我吃驚,有些難以相信。”張旭東說道。
“我知道張先生不相信,這沒關係。”尼幸說道:“事實可以證明一切。有時候,一個人的勢力有多大,不是看他浮在水面上的有多大,而是要看他背地裡有多少的實力。”
“相信張先生應該明白,一個真正成功的人,他所拋之檯面的不過只是一些小兒科的東西而已。”
“哦?那尼幸先生是說自己就是那個成功人了?”張旭東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但是,我想說,既然你找我合作,起碼應該讓我看見你的誠意吧?如果我連你有多大的勢力都弄不清楚,試問,我如何去相信你?況且,我還要蒙上一個背信棄義的名聲,甚至還要防範著三瓶的報復。如果僅僅就憑尼幸先生一句話,我實在想不出我有什麼理由答應尼幸先生。”
“那如果我想說,張先生不答應也得答應呢?”尼幸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臉上浮起一抹陰冷的微笑,緩緩的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剛才尼幸的那番話,很明顯的是在暗示著他背後的羅剎教,張旭東本以為可以順藤摸瓜的探聽出一些訊息,沒想到這個尼幸的口風還挺緊的。
張旭東知道,羅剎教神秘的隱藏了那麼久不為人知,下面的人做事自然是要嚴守口風,也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可能會打草驚蛇。
微微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怎麼?尼幸先生這是想威脅我?”
“如果張先生這麼想的話,也可以。”尼幸說道:“我自然是抱著很大的誠意想要跟張先生合作,但是如果張先生不給我尼幸面子的話,那我也只能很抱歉了。張先生不願意做我的朋友,那就是做我的敵人了。”
微微的聳了聳肩,張旭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尼幸先生很自信,也很自大。尼幸先生覺得你可以留的住我嗎?況且,尼幸先生想必明白,我豐翼集團在華夏的勢力有多大吧?如果我在這裡出事,你覺得你還可以安然無恙嗎?”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