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麼。”
“而且,她的資料也是十分的保密,在邵家,她是相當於直屬家主的暗殺成員之一,地位非常的高。”
張旭東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邵家暗殺成員之一?她來臺省的目的不會是想暗殺我吧?”
“應該不是。”邵子科說道:“如果她這次去臺省真的是為了找你的話,很有可能是邵家的人已經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既然他們知道了,想必也對你進行了一番的調查,以他們的做事方法,應該是不敢動你的。”
呵呵的笑了笑,張旭東說道:“我還真的巴不得他們來動我呢,這樣我就更有理由對付他們了。跟我仔細的說說任敏君這個女人吧,我還真的想知道她找我是什麼事呢。”
“對她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多半都是聽來的。任敏君是邵家暗殺成員最頂尖的人物‘君王臣民’其中的一位,功夫相當的高,至少,我在她的手裡只怕過不了百招。”
“這四個女人,曾經不知道令多少男人痴迷,其中更以任敏君為最,很多男人甚至為她拋妻棄子,只為求和她一夕歡愉。不過,任敏君雖然被很多人認為狐媚,甚至有人罵她是破貨,但是她依舊我行我素,只有瞭解她的人才知道,她只是表面上那啥而已,那些男人根本就上不了她的床。”
“每當提起任敏君,邵家的很多熟悉她的人都有點唉聲嘆氣,言語中多是同情之意。”邵子科說道:“其實我對她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在邵家,她還算是比較尊重我的一個。”
任敏君也不管外人的閒言碎語,依舊我行我素,用女人天生的武器去報復那些男人。
她是一個曖昧高手,她認為只有技術含量不夠的女人才需要透過上床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她,只需要一個動作,甚至一個表情,就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就一直這樣過著,遊走在無數的男人中間,卻始終未失過身。
可能是宿命的安排,任敏君遇見了影響她一生的男人,那個男人並不優秀,是那種擺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意的傢伙。
成天的抱著一堆的書,戴著銀色的邊框眼鏡,模樣說不上英俊,但是有一份書香世家的優雅,他是第一個和任敏君接觸而不帶任何齷齪的目的的男人,他甚至不敢直視任敏君那嫵媚的雙眼,更別說去牽她的手,上她的床了。
可是,他有著自己的一份堅持,從認識任敏君的時候開始,就執拗的堅定要娶她為妻,他會為她在寒冷的冬夜準備一個熱水袋,因為他知道任敏君怕冷,他會在每一個早晨給任敏君準備好他親手做的早餐,不是很豐富,只是白粥和一些鹹菜,因為他知道任敏君的胃不好。
其實,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她都有自己脆弱的地方。
任何女人,一生之中都會有一個男人可以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狠狠戳進她的心裡,讓她無法忘懷。任敏君也是一樣。
深深的吸了口氣,邵子科接著說道:“她的詳細東西我也不方便說太多。張兄,我有件事情求你。”
微微的愣了一下,張旭東說道:“哦?什麼事情?”
“如果任敏君真的是來殺你的話,我希望你可以放她一條生路。”邵子科說道。
微微的頓了頓,張旭東說道:“邵兄,你是不是有點太婦人之仁了?”
“也許是吧,不過,在邵家,任敏君是很少幾個不對我蔑視的人,我很難對付她,就如同……”話說道一半,邵子科沒有再繼續的說下去。
張旭東微微的愣了愣,不由的想起了邵子科曾經說過的那個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不顧自己母親強烈反對的小屁孩。
想必,邵子科也無法對那個小男孩下手吧?不過,能聽到邵子科這樣的話,張旭東還是很欣慰的,做人應該要懂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