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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從張旭東進入這間會議室開始,所有的表現讓他們吃驚不已,能夠在完全沒有任何優勢的情況之下震懾住所有的人。
能夠將一支圓珠筆當做飛刀使用,插入人的身體,這樣強悍的表現讓他們駭然,面對這樣的高手,他們有能力反抗嗎?他們也在心裡問了自己無數遍,答案是否定的,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也沒有膽量和張旭東對著幹。
頓了頓,張旭東接著說道:“話說回來,你們這樣做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人貴自知,你們自己有幾斤幾兩相信你們別任何人都清楚,不要以為你們有點能力,就真的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在我的眼裡,你們根本連做我敵人的資格都不夠,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你們的責任,不過我希望你們記住一點,凡事有一而無再,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就別怪我張旭東不講情面,你們也別想著再跟我耍什麼花樣,很多事情我心裡都很清楚,只是不願意說而已,我的意思,相信大家都應該明白?”
目光從他們的身上一個個的掃過,張旭東的臉色忽然的凝了下來,冷哼一聲,說道:“如有再犯,猶如此桌。”
話音一落,張旭東一巴掌拍下,只聽的“砰”的一聲,整張辦公桌支離破碎,這可是真正是實木桌,選取的乃是上等的木材,能夠一掌將它拍碎,需要多高的功力可想而之。
那些人哪裡還敢多言,一個個噤若寒蟬,“噗通噗通……”的全部跪了下去,齊聲的說道:“誓死效忠東哥。”
張旭東也很清楚,這些人之中並非是所有人都是真心誠意的,不過張旭東也管不了這麼許多,對付這些個人,仁義有時候是行不通的,武力也是必須的,讓他們敬畏自己,才能更好的束縛他們,這是最有效的辦法。
張旭東沒有理會他們,舉步走到了邢天明的面前,握住他的手,由衷的說道:“邢天明,謝謝你。”
“老闆言重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邢天明說道:“當年我跟隨老闆出生入死,打下這份產業有多麼的不易,我很清楚,誰要是想圖謀不軌,我邢天明第一個饒不了他。”
拍了拍邢天明的肩膀,張旭東說道:“邢天明,你也看到了,沒有你,真的不行啊,上次如果不是你,老闆交代下來的產業就毀了,今天還是你,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了,我又瑣事纏身,很多事情沒有辦法親力親為,你還是回來幫我。”
這當然是張旭東的自謙之語,是張旭東想要留下邢天明的一招感情棋。
邢天明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老闆言重了,其實是我邢天明不自量力,就算沒有我,相信阿拉伯今天一樣能夠很好的處理這件事情,沈老闆的眼光從來沒有錯過,他相信老闆,我邢天明自然也相信,這些人,如何是東哥的對手呢?是他們太抬舉自己了。”
邢天明的話裡,始終都是掛著沈佳財生的名字,張旭東很清楚,邢天明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沈佳財生。
邢天明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完成沈佳財生生前的願望而已,對張旭東,他並沒有對沈佳財生的那份衷心,不過,對於張旭東來說,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邢天明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魄力,只要他衷心於沈佳財生,那麼南京城就不會出現什麼變化。
“當年你堅持要離開去過自己的隱居生活,我張旭東並沒有阻止你,因為我很清楚,在你的心裡我只是老闆指定的繼承人而已,並沒有獲得你的肯定,你選擇離開,那也是人之常情,不過現在你也看到了,沒有你,我真的不行,就算是為了老闆生前的願望,能不能回來幫我?幫我一起把老闆的產業發揚光大?”張旭東很謙遜的說道。
禮賢下士嘛,這點張旭東還是懂的。
“老闆,你千萬別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