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馬上拆穿，而是找了一家外面的館子坐下來。
點了吃的，要了兩提啤酒。
黎小美倒上酒之後，舉起來說道：“來，我先敬你們一杯，你們不來這兒玩，我妹妹也不能找到這麼好的如意郎君。”
我自顧自地喝了自己這一杯，沒跟她碰。
“不給面子啊？”黎小美道。“那我自己喝。”
在她喝酒的時候，我開口道：“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是習慣了騙別人？”
“咳咳……”黎小美聞言，大概是想說什麼，結果被一口啤酒嗆到。
旁邊的黎小梅沒動，看著我說道：“你們是不是玩不起？就覺得我們騙人？都是出來玩的，說什麼呢！”
“小梅。”黎小美喊了一聲，放下杯子，擦著嘴抬頭看向我。“下午，我查了一下，西城宋爺，大名鼎鼎，不用說，你看出來點什麼了吧？”
黎小梅馬上喊道：“大姐，你怎麼……”
“閉嘴！”黎小美立即說道。“還不明白嗎？宋爺已經知道點什麼了，才會這麼直白地開口。”
“還不承認，難道等人家揭穿？”
“說吧。”我重新倒上了一杯酒。“你們接近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現在坦白，我還可能答應和平解決。”
“否則……”
“否則怎麼樣？”黎小梅沒好氣地問。“那傻大個在我們手裡，你想讓他出事就儘管來啊！”
黎小美這次沒阻止她，而是帶著些許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我端起酒來喝了下去，才說道：“闖爺沒你們想的那麼弱雞，誰吃誰還不好說。”
“另外，我想你們可能找錯人了，我們這幾個，可不是什麼善類。”
“有多不善？”黎小梅冷笑著問。
這時候，一把劍別在了她的脖子上，黎小梅看了一眼。
隨後丁默繞到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嚇唬誰呢！”黎小梅依舊嗤之以鼻。“這可是在大街上，小哥哥，要讓我血濺當場？”
“而且，什麼年代了，用劍？”
丁默笑著把劍收回：“當真是有點意思的，我去了一趟小七孔，才知道，黎家，一夜之間，全部死絕！唯一活下來的，就是你們三姐妹。”
“仔細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黎家跟楊家有過節，同樣都是白蠱世家，但是彼此之間的恩怨是從祖輩就開始了。”
“這事兒大部分人覺得是楊家乾的，可還有另一種說法，那就是你們三姐妹其實是要死的，是楊家救了你們。”
“現在你們吃的穿的也都是楊家給的。”
丁默頭一次願意說這麼多，我也就沒開口，讓他繼續。
“挺厲害的嘛。”黎小美道。“這才一天不到的時間，查了這麼多。”
“不止。”丁默繼續說。“我下午去了一趟楊家，聽說你們三個始終懷疑楊家賊喊捉賊，因此不但不感謝，還經常使絆子。”
“黎小妹，也就是最小的那個，最近一個周始終在做噩夢，夢見你們的媽媽在呼喚她。”
“所以，你們就變本加厲，非但不感謝人家，還偷了人家的錢，連夜出走。”
“起因是黎家的滅門之災，唯獨沒找到你們媽媽的屍體，可能你們覺得她還活著，想找到人吧。”
言訖，丁默看向我。
我開口道：“事情是你查出來的，你繼續。”
“這段時間，這三姐妹在七小孔，鴛鴦湖，千戶苗寨，雷公山這四個地方活躍。”丁默繼續說下去。
“據傳她們在大張旗鼓地調查黑蠱世家，還因此引得對方不滿，知道你們為什麼到現在還相安無事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