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穿上烏爾斯特大衣的萬斯,現在又把大衣脫了下來。
&ldo;我想我應該留下來,看看隊長對那些腳印有什麼看法。知道嗎?馬克漢,我的腦子裡有著一套怪異的腳印理論,看來可以借這次機會好好測試一下。&rdo;
馬克漢不以為然地看了看他,隨後瞄了一眼手錶,說道:
&ldo;好吧,我等你。&rdo;
大概十分鐘後德瑞摩斯他們才下來,磨蹭了半天才告訴我們勘察的結果:大約在一尺外,一把點三二的左輪手槍對準了雷克斯的前額,直接射擊腦部,估計子彈此時還留在腦骨裡呢。
隨後德瑞摩斯離開了,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希茲又回到了大廳;他原以為我們已經走了,而此刻又看到我們留在這兒,臉上的表情不是十分情願。
&ldo;萬斯還想留下來聽聽傑瑞恩的報告結果。&rdo;馬克漢解釋道。
&ldo;隊長那兒很快就會有結果了。&rdo;希茲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ldo;他正忙著檢查史尼金測量的腳印尺寸;但對地毯上的腳印卻無能為力。&rdo;
&ldo;那指紋呢?&rdo;馬克漢問道。
&ldo;目前還沒有發現。&rdo;
&ldo;別指望會有什麼指紋了。&rdo;萬斯直言不諱地說道,&ldo;要不是兇手刻意為之,恐怕我們連這些腳印也不會看到。&rdo;
希茲看了他一眼,彷彿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他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樓上的兩人剛好走下樓來。
&ldo;什麼結論,隊長?&rdo;希茲迎上前去問。
&ldo;陽臺上腳印的尺寸和紋路,&rdo;傑瑞恩隊長說道,&ldo;與兩星期前史尼金交到我這來的高筒橡膠靴的模型一致;至於房裡的腳印,就很難確定了。不過從表面看起來應該是一樣的,至少上面的髒東西就很像門外雪地上的汙泥。只要把我拍好的照片拿到顯微鏡下好好觀察一下,就能夠確定了。&rdo;
萬斯似乎鬆了口氣,從容地起身向拱廊走去。
&ldo;可否允許我到樓上看看,警官?&rdo;
對於萬斯這項請求,希茲感到有些意外和困惑;他本想好好刁難一下萬斯,但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那麼做,&ldo;當然可以,請便吧!&rdo;他冷淡地說。
萬斯熱切的請求得到了允許,他感到十分滿意。就像他的理論已經得到證實了一般。
五分鐘不到他就下來了,手裡提著一雙高筒橡膠靴,隨後交給了傑瑞恩隊長。這一雙靴子和在契斯特的衣櫥裡找到的那一雙很像。
&ldo;或許你已經猜到了,那些腳印就是這雙鞋的傑作。&rdo;
兩人仔細將這雙靴子檢查了一番,對比了尺寸,將粗略的模型對到鞋底上。隊長還拿起其中的一隻走到窗邊更為敞亮的地方,把靴子置於一種珠寶商常用的放大眼鏡下,研究起鞋根的豎板來。
&ldo;或許你的判斷是正確的,&rdo;他肯定道,&ldo;這兒上面的一處磨損和我做的模型上的缺口完全吻合。&rdo;
希茲突然站起來,雙眼驚奇地看著萬斯。
&ldo;你是在哪兒找到這雙靴子的?&rdo;
&ldo;它們就躲在樓梯口前面那隻可愛的壁櫥裡。&rdo;
希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情緒,在馬克漢的周圍直兜圈子,一臉驚愕,或更為準確地說已經氣憤至極了。
&ldo;上頭派來的那兩個傢伙在宅子裡搜槍時還肯定地答覆我說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一雙高筒橡膠靴;之前我還特別囑咐過他們一定要認真查詢。可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