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的位置,急凍起來,你說這解釋是否有參考的價值?”
夏芸杲了一某道:“有甚麼力量能將地球兩極的軸心改變?”
晴絲叫起來道:“我看過維裡柯夫斯基的《碰撞中的星球》,可能是小行星的撞擊,以致引起地軸的改變。”
凌渡宇道:“根據離心力學的原理,當一個球體運動時,最外一點必然是最潤或最厚重的一點,所以地球轉動時,向外的便是赤道,那也是地球最重最闊的地方,假設有另一個部分變成最厚重的地方,這個平衡使會被打破,不要說這絕無可能,因為兩極的冰雪正在不斷的累積裡,當有一天兩極的積雪比赤道更厚更重時,整個地球使會倒轉過來,兩極來到了現今的赤道,而赤道則到了原來的位置。”
眾人默然不語,思索著凌渡宇的說話,他現在的議論,似乎離開了原題,但他們卻隱隱感到他繞了一個圈後,仍是回到阿特蘭提斯這題目上。
凌渡宇續道:“這會發生怎樣的情況?首先兩極的冰雪會迅速融解,造成全球性的大洪水,那使諾亞要坐上避災的方舟、大禹叄年治水不歸家,也只有這種極端的情況,才能將熱帶的毛象在剎那間送到冰天雪地裡急凍起來。”
一直沒有發言的馬客臨微微一笑道:“凌先生只憑一件事而推斷到這麼驚天動地的理論,不怕夠不上科學嗎?”
凌渡宇悠悠道:“證據是大大地存在著,只不過有很多已隨時間而湮滅了,但仍有一些被發現出來,例如在格陵蘭和南極地方便曾找到一些植物化石,其中有多種植物是需要一年二百六十五天的陽光才能生長,單隻這事實,使說明若非以前兩極的位置在另一個方位,就是今天約兩極以前在另一個位置。”
夏芸嘆道:“只有地軸改變能最滿意地解釋這一切,何況西伯利亞的凍土層內,除了毛象外,還有各式各樣的其他動物,犀牛、野馬、巨虎、美洲獅,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她們為何那樣愚蠢,一隻一隻前僕後繼地掉進凍土陷阱去。”
白非教授道:“這和今天討論的事有甚麼關係?”
尊柏申有點不耐煩地道:“阿特蘭提斯是因一個大災難而整個毀滅了,凌先生提出地軸改變的災異說,一方面證明了能毀去整個文明的災難確實存在著,另一方面也點出了假設地軸轉變了,阿特蘭提斯的遺骸就可能在任何地方,而不是一定要在大西洋裡,就像赤道的毛象被送往了北極。”
凌渡宇道:“還有一個非常有趣的巧合。”
眾人除了羅曼斯和馬客臨都露出有興趣的神色,羅曼斯是因偏見和敵意,馬客臨卻是臉若岩石,不露半點表情。
凌渡宇道:“第一個指出阿特蘭提期的柏拉圖說,那毀滅了整個文明的大災難發生在他之前的九千年,亦即是距今天一萬兩千年間,而據科學家為毛象以放射性碳測定年代法,找出毛象遇難的時間亦在一萬兩千年間,這是否說明兩者都是經歷了同一的災難。”
尊柏申道:“你的推論很有趣,但怎樣證明我們腳下的確埋藏了阿特蘭提斯?”
凌渡宇從容道:“這世界上充滿了不解的奇謎,其中一項便是埃及和她的金字塔。”
他的說話天馬行空,繞著阿特蘭提斯這題目忽遠忽近,晴絲眼中仰慕之色更濃,夏芸、白非都露出了欣賞的神色。
尊柏申作了個請說下去的手勢,這政客並不是那麼易被說服的人。
凌渡宇有條不紊地陳述道:“就以埃及最著名的胡夫大金字塔為例,高一百四十六米,假如是中空的話,可以將整座羅馬的聖彼德大殿放進去,它是由兩百叄十萬塊巨石天衣無縫地砌疊而成,而輕自噸半至重達叄十噸的巨石,無不齊備。”
晴絲嘆道:“真偉大!”但她的眼睛卻盯著凌渡宇,令人不知她讚的是『人』還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