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真是再正確沒有了。”
凌燕狠毒的瞪著她,但胸口劇痛之下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李信原本不是這麼不謹慎的性子,也是這段時間被凌燕朝打暮罵人的羞辱的恨了,再加上心裡對李純雲十分顧及,覺得憑他的本事,要想追自己,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李信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那點陰暗。結果還真就壞事了。
“你到是狠心!”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李信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緩緩的轉過身,表情已經淡然至極,哪怕裝也得裝的不在意,即便要死也不能死的太難看。
李純雲表情冷凝,像沒有表情的雕像。
“果然不虧是那個女人挑中的人,倒是狠毒!”
李信聽他的口氣似乎並不生氣,而且從頭到尾看都沒有看正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凌燕。
李信一時摸不清這人什麼意思,只緊緊的抿嘴不語。
“可惜,如果你沒有投靠過她。我倒可以放你一條命,但我最討厭的就是她。你身上沾了她的味道,讓我俄噁心我就容不得你!”說著毫無預兆的出突然揮掌向李信攻去。
李信雖然早有防備,但奈何實力相差巨大,再完美的防備也白搭。
凌烈的掌風逼近,李信有心想躲避,但躲避不及,心裡有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化作慘然一笑。
但想象中的痛苦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李信不由睜大眼睛看著李純雲突然收手後退,渾身撒發著一股戾氣朝前方攻去。
李信呆了下,看著李純雲消失的地方回過神來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拼命的跑,只覺得肝肺都似要炸裂開來,但他不敢停,每多跑一步就多一分生還的希望。
他不敢停,也不敢向後看,天漸漸的黑下來,沒有月的夜黑的不見五指。
李信跑到最後終於一步都挪不動,肺部下一刻就要真的炸裂時,才體力不支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估摸著自己跑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已經跑離開李家最起碼幾百公里了。
不知道有沒有拜託李純雲,想到這裡又有些喪氣,別說幾百公里了,就算是幾千公里,幾萬,如果對方想要他的命,依然不過是頃刻間。
那自己費死勁的跑到底有什麼意思?
李信信心一**上最後一點力氣也立刻消失不見了,頹然的倒在哪裡。
躺了一會,猛然睜開眼,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看著周圍的荒山野嶺,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好像李家入口的那個山口。
但很快被他否定了,他明明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還在李家的出口處?
李家的出入口並沒有設在名川奇山中,而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小山口,普通到滿天下能能找到類似的數百計。
不過是恰好相像罷了,但自己從小在李家長大,出入無數,這裡的地勢早被他深深的刻在腦海裡。
到底是不是他其實比誰都清楚。
想要自欺欺人都沒辦法。
李信再次將四周看了一遍,絕望的癱倒在地。
原來跑了那麼長時間不過原地打轉而已。
天要亡他,怎麼爭的過。
“頹廢完了嗎?頹廢完了就站起來回去!”就在李信滿是失望的時候,耳邊突然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在李信耳裡等同於天籟。
“顧熙!”李信一下跳起來,黑暗裡只能看到一抹豔紅的身影遠遠的站著。
“顧熙是你吧!”聲音確實是,但他心裡的古熙從來沒有穿過這樣豔麗的顏色。
黑色,灰色,深藍或者就是淡到極致的顏色,像淡漠而涼薄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