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軍隊牢牢掌握在手裡,剩下的就要看,看李朝宗能不能真的成事,若是李朝宗從此杳無音信,那就讓他隨便想做什麼做什麼,若是李朝宗真的成事了,那就想辦法效忠李朝宗。
就這樣,徐文澤在東疆每日練兵,可是一晃七年的時間,李朝宗一直沒有什麼訊息,就在他已經準備放棄的時候,李朝宗突然在涼州出現,並且掌控涼州,他就知道自己的時機來了,可是以當時東疆戰兵的情況,貿然向李朝宗示好,肯定會被懷疑的,那時候的涼州軍加起來不過六萬多人,而東疆戰兵十幾萬將近二十萬人,他的示好只會被當做另有圖謀。
他就繼續等啊等啊!終於等到了李朝宗強大了起來,終於等到了李朝宗來聯絡他,不管聯絡他的目的是什麼,可他終究是等到了,終究是完成了老皇帝的囑託。
李朝宗第一次派人聯絡他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躲在自己的小院裡高興的哭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就因為一份囑託,就這麼等了十多年的時間,這份對老皇帝的忠誠無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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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鍾永淵並沒有看到徐文澤那面部的細微變化,繼續說道:“只要我們的軍隊足夠強大,我們就可以滅了高麗和百濟,集三國之力量,未必不能再大楚佔領一塊地方,那時候您謀個異姓王也不是不可能,您說是吧!”
“說的很有道理。”徐文澤點了點頭,道:“不過,這些都要等到蕩平新羅之後再說,若是李朝宗給了我想要的,我也不是不能當一個大忠臣,你說對吧!”
“那是自然。”鍾永淵笑著說道:“只不過,想來李朝宗能給您的不會太多,畢竟整個涼州軍的排程,都交給了路朝歌,他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分走路朝歌的權利的。”
“這些都是李朝宗應該考慮的事情,而不是我。”徐文澤說道:“你去幫我把海圖拿來,我得想想在什麼地方登陸新羅比較合適。”
“是。”鍾永淵一看徐文澤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也就適時的閉嘴了,有些事做不到一蹴而就的。
待鍾永淵走後,徐文澤叫來了自己的親兵。
“給我盯住鍾永淵。”徐文澤說道:“若是他有什麼詭異的舉動,立即向我彙報,這件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是。”親兵趕緊應了一聲。
“大將軍,您是懷疑鍾永淵?”親兵校尉秦淮平低聲說道:“他可是跟在您身邊七八年了。”
“哼……”徐文澤冷哼一聲,道:“跟在我身邊七八年?應該是潛伏在我身邊七八年,以前我還不好確定,現在我已經可以確定了,他就是‘天地院’安插在我身邊的人。”
“又是‘天地院’?”秦淮平愣了一下說道。
“不然呢?”徐文澤語氣冰冷的說道:“先帝當年就是被‘天地院’幽禁的,李大將軍和謝大將軍也是‘天地院’弄死的,大楚走到今天,也是因為這個‘天地院’,現在又把主意打到老子的頭上了。”
“我現在就去弄死他。”秦淮平說道:“這種人留在身邊就是個禍害,得趕緊處理了。”
“留著。”徐文澤淡淡的說道:“這個人能被安排在我身邊,說明他在‘天地院’的身份地位不低,這次蕩平新羅之後,把他交給涼王處置,我想涼王一定比我更恨‘天地院’,也算是我給涼王的一份見面禮。”
“我是擔心他在作戰的時候起么蛾子。”秦淮平說道:“此次本來就不是在我們大楚之內作戰,這對於我們來說本來就是一個掣肘,若是這個時候他把我們的行軍路線洩露出去,我們很容易被伏擊。”
“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只是副將嗎?”徐文澤略帶深意的看向了秦淮平說道。
“您不是早就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