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如星星雨點打落。我心頭一痛,是他的淚。
“你跟我說句話,就一句。”
可惜還是無聲。
他慢下了腳步,轉而將我抱到一個風雪稍霽的地方。
手指穿過我的發,一下下梳理過我的劉海。他的嗓音低沉低沉,再無一絲希冀與光亮:“你總是愛美的!我得給你整理好了,否則到了下頭,你定要責怪我。”
陣陣窸窣聲響,利劍鏘然出鞘:“如果我沒有貪戀溫柔,任性地接近你;假若我沒有該斷不斷,回來找你;若然我不是一時大意,讓你搶了那杯酒。。。。。。”
啜泣聲止,他緊緊將我摟住:“既然上天不允許讓我們在人間相愛,咱們就到地府裡頭做夫妻!”
我又急又怕,心頭髮酸,想要告訴他我沒死,可胸中千言萬語,卻難以訴之於口。
一潑溫熱的鮮血濺上我的頭臉,他用帶血的雙手撫摸著我,與我十指交纏:“咱們這樣握著,到死也不放開,那麼到了下面,還能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