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他們是土耳其軍方。”
北堂修靈乍聽是土耳其的軍人,眉頭摔得更緊,“既然是土耳其的軍方人員,就派一名高階層的主管出來說話!”
賴夫連忙傳話。
一名身上掛著上尉官階的人昂首闊步地從人群中走出來,“我是寒上尉,是這次逮捕行動中官階最高的,是不是有資格與冷神說話?”
北堂修靈半眯著眼上下打量他,“可以,請過來談話。”
上尉神情昂首闊步來到北堂修靈的面前,“您就是冷神北堂修靈?”他似乎無法確定眼前這高大俊俏且冷漠的男人就是冷神北堂修靈。
“我就是北堂修靈,請問軍方為什麼派人前來我的住處?”北堂修靈神情冷酷地問。
“對不起!北堂先生,我們軍方也是逼不得已,我國軍方接到敘利亞傳來的申告書,上面說北堂先生潛進敘利亞賀曼先生的府邸,強行帶走他的貴客東方映麟先生和一位元臺灣來的記者楚柔小姐,所以我們才會前來騷擾您。”寒上尉據實相告。
“胡說,賀曼先生有何憑證指控我到他的府邸強行帶走他的貴客,又有何憑證說我挾持臺灣記者楚柔小姐?”北堂修靈強硬地駁斥。
寒上尉冷聲一笑,“我們也知道冷神在土耳其的尊崇地位,我相信北堂先生不會做出罔顧土耳其人民身家安全的事,但是據軍方派來的密探回報,貴府中確實出現一位東方面孔的小姐。”他說著,並從身上拿出一疊相片遞至北堂修靈的面前。
北堂修靈一眼即看到相片上楚柔清晰的身影,他以鎮定的神色掩飾內心的驚惶,“就算我家出現一位東方女性,你也不能肯定她就是在賀曼家被挾持的臺灣記者。”
寒上尉莞爾一笑,胸有成竹地說:“楚柔小姐此次主要任務是前往敘利亞採訪,身邊還有一位同伴也是同事阿森先生,我曾經將府上那位小姐的相片交給他指認,阿森先生非常肯定的告訴我們,在府上的小姐——”他故意停了一下,斜睨北堂修靈臉上的表情,“確實是被歹徒挾持的楚柔小姐!”
北堂修靈心頭一凜,在心裡暗咒為何會當初百密一疏留下線索。“既然上尉堅稱在我家的就是在賀曼先生府中失蹤的楚柔小姐,我也百口莫辯,敢問上尉,你打算怎麼處看我?”
“我只能說對不起!請您隨我到軍方走一趟,一旦罪證確鑿,我們軍方自然會在法庭上給你一個公平的審判。”寒上尉直言無諱。
北堂修靈眼看所有的事情都對他不利,看來這一趟的牢獄之災是在所難免,他心中只擔心楚柔,“是否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我就跟你走一趟軍部。”
寒上尉相當明白北堂修靈在土耳其的聲望,如果他執意強行帶走北堂修靈,只怕會引起人民的暴動,到時恐怕很難收拾,也會為百姓們帶來許多不便。
“好!希望時間不要太久。”
“只要三十分鐘。”北堂修靈開出條件。
寒上尉惴惴不安地思忖,“萬一你趁這三十分鐘時間逃逸,我豈不是犯了私自放縱嫌犯之罪?”
北堂修靈冷冷地一笑,“以我冷神在土耳其的身份、地位,還不至於會做出損壞自己名聲的舉動,說三十分鐘就是三十分鐘。”
“好!我相信您的人格,就給您三十分鐘的時間。”寒上尉慷慨地答應他。
“謝謝。”北堂修靈冷漠的語氣有如寒冰。
北堂修靈轉身移步走向屋內,賴夫見狀立即衝到北堂修靈的身邊攙扶著他。“少主人,我扶您,小心點走。”
北堂修靈將身體倚靠著賴夫,“賴夫,事蹟有敗露的現象,寒上尉的手中有楚柔的相片。”
“什麼?”賴夫不免大吃一驚,猝然停下移動的腳步。
“不要停下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