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生絕對不想就這樣放過機會,拿起破天弓就射,好幾位沒有防備的馬賊,被小長生射落馬下,老道和魏慶,也是飛身撲向戰團。
有了小長生的破天弓掠陣,魏慶也試起了新得的巨斧,這巨斧在大乘期的魏慶手裡,與在小長生手裡的威勢截然不同,魏慶的元力聚集在斧刃之上,那叫一個無堅不摧、無物不破。一個個馬賊跟紙片似得,魏慶的巨斧一揮,對手就成了兩片。
老道也是開始試起了伸手,這老貨竟然玩起了貼身肉搏,與魏慶的犀利不同,老道就有些悽慘了,重重的捱了幾記,狼狽的在地上打起了滾。
魏慶看著調戲不成反被奸的老道,只能報以無奈的苦笑,這老小子玩什麼不好,你一個法修玩貼身肉搏,你要是有那種精妙的元力控制也行,可你這半吊子的手段,還拿出來玩,這下好了,玩現了吧!
老道尷尬的起身,御使飛劍,斬掉了對手,現在不是耍寶的時候了,趕緊解決這些馬賊才是正理。
小長生看著倒黴的老道,也是竊笑不已,這老貨不會玩還玩,這回把自己玩了吧!雖然在看老道的笑話,可小長生的破天弓卻一刻不停,一支支破甲箭,帶走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當那些馬賊想逃走的時候,已經晚了,大部分的馬賊都被三人給弄死了。那些被包圍的村寨馬賊,也是奮起餘威,殺了個血流五步。
這事說起來慢,但發生的極快,盞茶的功夫,百十條人命就這麼沒了。
剩下的村寨馬賊,開始服食療傷藥,處理自身的傷勢,這時被圍在中間的一位女子走出了人群,向著三人盈盈一福。
“奴家賽春花,替福延寨的老少爺們謝過三位好漢了。”
這賽春花說的大氣,卻難掩心中的哀傷,作為寨主夫人,自從漢子死在劫掠中以後,兒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可今日兒子娶親的大好日子,福延寨的馬賊,卻被對手伏擊了,兒子慘死當場,怎能讓賽春花不悲痛。
“怎麼這名字像個老鴇子?”
老道的烏鴉嘴,不識時務的蹦出了一句讓福延寨的馬賊,怒目而視。
小長生也是惱怒,揮手賞了老道一記後腦呱唧,匆匆的解釋起來。
“小子常生,帶著兩位老僕遊歷大荒,不幸被一夥馬賊追捕,一路逃到了這裡。見大姐等人被追擊,就冒昧的出手相救,老奴嘴臭,還望大姐見諒。”
小長生暗恨老道多嘴,好容易得來的機會,若是就這麼丟了,看回去以後怎麼收拾這老貨。
小長生依然是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樣貌,剛失了愛子的賽春花一看這丰神如玉的小公子,就想起了那慘死的兒子。
眼前的這孩子也是大膽,咋就敢帶著兩位傻乎乎的老僕人,就進了大荒呢?聽著小長生說的可憐,,賽春花不由的母性氾濫。
“呵呵!不知小哥有沒有去處,若是沒有的話,可願意到我們福延寨避一避?奴家就是那福延寨的當家人,到了那裡奴家保你衣食無憂。”
小長生一聽心中大喜,可不能就這麼直接的接受,還是要推讓一番的。
“大姐有心了,小子就不去給你們的寨子添麻煩了,萬一引來身後的強人,害了寨子裡的人,小子以後就難以安心了。”
賽春花一聽小長生的話語,就知道他們是無處可去了,大荒中的馬賊,那個不是終日刀頭舔血、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如今自己的漢子、兒子都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小哥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賽春花,這大荒的漢子,雖然殺人無算,可知恩圖報也是大荒漢子該做的,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被小長生三人救起的村寨馬賊,轟然應諾,一個勁的邀請小長生三人到他們的寨子做客,三人做作了一番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