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自己想著,主子少了一張絲帕也不會主動過問,畢竟小東小西是不會放在心上。雖說這上面沾染上了一些血汙,但是稍微洗一下也就乾淨了。晾乾以後,她感覺還可以留在身上繼續使用,而怎麼著也比自己目前用得手帕要強上十倍。
“奴婢,奴婢,奴婢是拿了絲帕去不假。不過。奴婢可沒有打算偷,而是想要把上面的血汙給洗乾淨,晾曬乾了以後再給奶奶。”完全慌了神兒的小蘭,心裡面一緊張,不自覺得就說出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道。
沒有去琢磨她這話是不打自招的楚寒月,沒有閒工夫去琢磨這個。而一心只惦念自己那一方絲帕的去向。凝香等人就在那邊,而自己要是交不出東西來,那麼她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畢竟她們絕對會認為是自己事先安排好的戲碼。
“我的東西呢?你給我弄到那裡去了。若是被你這一個賤人給搞掉了,我就揭了你的皮,要了你的命。”急得不行的楚寒月,絲毫沒有好心情和她慢慢地囉唣,直接抬起右手掌就甩在了小蘭的臉上,繼續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小翠的一隻手是撫摸著被她打得紅腫起來的側臉。嚇得是腿肚子一個哆嗦,直接得跪在了地上,磕頭認錯。深知那一張絲帕關係到自己今後前途和命運的楚寒月,心裡面著急得是連一秒鐘都等不得。她雙手提起裙裾,抬起右腳就踢向了對方的一隻肩頭,繼續重複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道:“我的東西呢?”屁股坐在地面的小翠,顧不得臉上和身上的疼痛,這才得以最終明白過來。她趕緊把揣在懷中的那一方絲帕是掏了出來。雙手託著,呈送了出去。
稍微彎腰了一下的楚寒月。伸出右手是一把就從她的手中是奪了走。自己把絲帕是展開一看,果真是自己不見的那一方可證明貞操和清白的絲帕,於是鬆了好大一口氣,放心了下來。沒有再去理會小蘭的楚寒月,很快的調整過來了情緒。背轉過身的她,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就向著凝香是徑直走了過去。自己停住了腳步。這才把手中的落紅帕,親手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接了過手的凝香,徐徐地展開,雙眼仔細一過目,就能大概辨別一個真偽。畢竟自己一方面是過來人,那能不清楚這落紅雖然是沒有規則分佈,但是卻有一定規格的大大小小地紅點,另一方面是隨同僕婦們驗看過楚寒露的落紅帕,自然就更加有了相關的經驗。
看過之後的凝香,這才把手中的落紅帕交到了週二嫂的手中,意在讓其好生的辨別一下。沒有安安靜靜品著茶,只等結果的她,臉上浮現出笑容得拉著楚寒月是坐了下來,而一手放在對方左手的手心下面,另一手是放在了對方左手的手背上面,拉直了她的五指,不動聲色的驗看起每一個指頭是否用針尖是戳出了傷口。自己看完了對方的左手,那麼就接著驗看右手。
沒有發現無恙的凝香,笑容是變的真和善了不少,簡單的讚歎了一句道:“好姑娘。”聽到她說出這話的楚寒月,是才恍然大悟剛才對方的舉動,不是驗看自己的手如何,而是在看自己有無作偽的傷口和嫌疑。
經過僕婦們一一地驗看完畢之後,聚攏在一起是竊竊私語的嘀咕了簡短的一陣子,再由落紅帕返回到週二嫂手中,一邊交回到凝香手內,一邊做出她們一直的結論道:“我們一致確認無誤,系真的。”
沒有提出異議的凝香,再把手中的落紅帕放到了楚寒月的手裡面,微笑著安定她的心道:“好生收好。你儘可放寬心,我會把這一切據實以告給大夫人知曉的。”聽到這話的楚寒月,最終放心下來。雖說自己這東西是貨真價實,但是不免被她們這一搞就弄得心情大為緊張起來,而生怕她們當中有人看不慣自己,存心作梗,非得顛倒是非和黑白,那就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她本想送一些見面禮給她們,但是轉念一想就直接作罷掉。不是自己捨不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