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卻壞的要死。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面帶豬像,心頭嘹亮。”
不知道何時,趙甜兒是從衣袖裡面拿出了手帕。攤開了手帕的她,吃起了裡面裝有的大紅棗子,附和的嬉笑道:“蘇姐姐說的話,正是我想要說的。文軒哥,你和官老爺們在某種程度上面都是一樣的。”
自知自己不是腦袋大,脖子粗,方口大耳的李文軒,首先想到的便是“虛偽”這一個詞。表面上苦笑起來的他,心裡面沒有鬱悶和糾結,而是有多多少少地小得意。竟然想不到他,還又多出了一個新的性格特點。當然,自己明白她們是在說笑。
再一次走了進來的杜鵑,稟報道:“老爺,門外來了一個自稱是夏首輔管家的人求見你。”
笑了起來的李文軒,不無得意道:“看吧,有人證來了。我說是去診治了夏言,你們不相信。現在,你們應該相信了。”
說出一個“請”字的李文軒,就見杜鵑是轉身出去,親自把夏言的貼身管家是領了進來。一位年歲已經步入老年的男子,面相和善,一身極為樸素的穿戴,跟在杜鵑的身後是走了進來,自我介紹道:“在下是夏首輔的管家。”
早一步站起身的李文軒,可是知道宰相家的管家可是等同於正七品的官員。無論出於何目的的他,自然都是要客客氣氣道:“不知道尊駕如何稱呼?”
“不敢,鄙人的賤名夏雨。”沒有表現出趾高氣昂的夏雨,依然是非常的謙恭道。
十分清楚看家僕就大體知道主子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李文軒,見到眼前的來人是這般的客氣,於是不難推斷出夏言的為人也是嚴於律己的。即便夏雨表現出驕狂的態度,也是有本錢的。不過,他卻沒有那樣做。對此,李文軒是對他心生三分好感。
本著別人尊敬自己一尺,自己就尊敬他一丈的李文軒,伸出右手示意道:“夏管家,請上座。”
雙手抱拳,拱了一下手的夏雨,含笑道:“客氣。”話音過後,他是才坐在了圈椅上。看見他落座的李文軒,自然是要吩咐人上茶。想要賺取表現的杜鵑,急急忙忙地轉身出去端茶。而她這一個舉動,自是搶了芍藥平日裡的差事。
清楚他們兩人不會談什麼重要事情的李文軒,趁這一個空隙的時間,分別是把趙甜兒和蘇媚娘介紹給了夏雨認識。識得大體的她們,一一地起身來給對方是行了一個萬福禮,而同樣是站起了身的夏雨,拱手也是分別的還了禮。
看過了茶的杜鵑,手裡面拿著托盤沒有就此下去,而是站在了蘇媚孃的身後。在她看來,芍藥可以站在這裡,那麼自己也就理所當然的更有資格站在這裡。自己好歹是李家的管事,而她還是一個丫鬟,挺多也只不過是一個高階的奴婢。
知曉飲料已經被喝完的李文軒,一是出於熱情待客的需要,二是基於想要博得一個好口碑,於是吩咐芍藥去水井裡面再拉上來一罈子雪碧。
沒有為此放在心上的夏雨,不是從懷中掏出了紋銀,而是把手中帶來的一張請帖放在了桌案上道:“李道長,走的匆忙,而我家老爺還未曾謝過,所以就派在下送來一張請帖。”
心中好是開心的李文軒,看著桌案上的大紅請帖,便知是夏言有意請他的。拿起請帖開啟一看,神情中更是流露出了相當的激動。請客的地點,不是什麼酒樓,而是在夏言的祖宅。自己能夠去夏家做客,並且出席這種家宴,意味著他算是受到了特殊的禮遇。
“夏首輔,真是太客氣了。”笑容燦爛的李文軒,口不對心的謙虛道:“鄙人只不過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出於禮貌笑了笑,辦完了自己事情的夏雨,徐徐地站起了身。自己和他也沒有任何交情,於是不想多待道:“李道長,在下就此別過了。”
隨即也站起了身的李文軒,恰好見到雙手抱著罈子進來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