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那八張屏風圍成的小小一間恭房,綺羅心懸了起來,初一比青青警醒細心,素日裡看著確實很好,今日還是這般,就有些讓人著急。
初一持著蠟燭進來,見床上沒人,猜著綺羅是進恭房了,說道:“黑燈瞎火的,小姐怎麼不叫我?這蠟燭給你留下了啊。”說著,放下蠟燭,人轉身出去了。
聽著初一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綺羅才鬆了一口氣,卻覺方才還放在她腰肢的雙手,此時已經移到了她雙峰上,慢慢地揉搓著。
“放手。”綺羅輕聲叱道,本就單薄的睡袍,被樓翼然手上的水浸溼,緊緊地貼在身上,心中異樣的感覺升起,比起上次的一味疼,多了一絲似有若無的酥麻。
“不是說不要穿這樣緊的麼?”樓翼然笑道,心想果然丫頭警醒了也有好處,至少綺羅不敢大動作地將她推開。一面說著,一面將手在那肚兜邊緣肆意地亂闖,一副不伸進去不罷休模樣。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綺羅恨聲道,心裡一陣發慌,扭頭將額頭撞向他的下巴。
“我做夢夢到你了,我想你了。”樓翼然低喃道,手不再亂動,卻也不捨分開,只將手掌手指伸展開,盡力地固守住已經佔領的領地。覺察到手掌下綺羅滑膩肌膚的起伏,樓翼然的氣息又粗了兩分,不住地用身子摩挲她充滿韌性又緊俏的臀部。
綺羅一怔,回過頭去,只見燭光透進來,樓翼然一雙眼睛坦然地望向她。
那夢究竟是什麼夢,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了。
樓翼然膝蓋一彎,坐在恭桶蓋上,被他抱著的綺羅也隨之坐在他腿上。
綺羅側著頭用自己白皙的脖頸摩挲在他的脖子上,大腿之間被頂住,她不是毫無經驗的少女,自然曉得那是什麼。
樓翼然是色胚,這是他還是一個懵懂頑童的時候,她就曉得的,而他,自幼便沒有掩飾過他的色心色膽。
“樓翼然。”綺羅低嘆道,心裡有了決斷,放開自己的手,站起來,轉身面對樓翼然。
因為她的動作,樓翼然哼了一聲,雙手不甘心就此放開,依舊勒住她的腰肢。
常年習武,綺羅的腰肢柔軟,卻不給人易折斷之感,渾身上下的柔韌性,在那腰肢上極致的突顯出來。睡袍被樓翼然分開,那裡面緊窄的肚兜終於露出廬山真面目,燭光跳動中,一對鴛鴦曖昧地顯出形來。
綺羅重又坐在樓翼然身上,挺胸抬頭,雙峰隨著呼吸起起伏伏,一副任君採擷模樣。
她越是如此,樓翼然越是不敢動了。
“我沒有輕薄你的意思。”樓翼然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說完,卻不捨離開,細細地去吻她的臉頰。他先前不過是玩笑,誰知樓燕然竟當真將那春宮圖尋來送他。昨日拿著那圖,他只看了一眼,滿心滿腦想的就是綺羅了。雖知不該,但他見到她時,還是忍不住想親她、抱她。
“我知道。”綺羅低聲說道,心急促地跳著,卻還是忍住羞澀將身上的睡袍脫去。
絲袍滑過肌膚,落在地上,瘦削的鎖骨,光潔的肩膀,圓潤的手臂,隔著鴛鴦的雙峰,一一在屏風縫隙中的燭光中呈現。
樓翼然怔住,卻見綺羅微微探頭向他唇上吻去,同樣是笨拙的吻,綺羅卻比他顯得溫柔了許多。
兩片嘴唇碰在一起,樓翼然先前的猶豫全沒了,兩舌交纏,彼此生疏地學著如何與對方親近。津液沿著嘴角慢慢滑下,緊貼著彼此的胸膛,兩人的心跳也匯成一聲。
樓翼然終於將那繩子解開,伸手將障礙扯下。雖沒有看到,但那雙峰釋放之後在自己胸前的彈跳,讓他忍不住又哼了一聲。
萬幸那聲音又消失在兩人相纏的唇舌間,更兼此時窗外風急雨驟,那聲音只在狹小的屏風間裡迴盪,並不曾傳到外面。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