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嘆氣道:“怎麼到了這裡,怪想七姐她們的。”
“我也是。”樓翼然低聲道,拉了綺羅坐下,在袖子裡翻了翻,竟掏出一把五彩絲線來。
“你也學了人家打絡子?”綺羅打趣道。
樓翼然笑道:“大過節的,當然是要孝敬乾孃了。”說著,抓了綺羅的手過來,將她的袖子擼上去,伸手捏了下她的手腕,“也不見你胖,怎麼肉就這麼多。”
一日內被人說了兩次胖,綺羅要抽回手。
樓翼然抱著不放,依舊笑道:“誰也沒有乾孃胖的好看,你看這手腕圓圓潤潤的多好看。”伸手在她皓腕上摸索。
“我隨二嬸骨頭小。”綺羅頓了下,小楊氏是她心中的刺,什麼時候提起來,都覺得心裡不舒服。
“難怪,原來肉都包著骨頭了。”樓翼然低頭親了一下,想了想,又低頭張嘴在那皓腕上咬下。
綺羅起先以為他只是摸摸,等著手腕上一疼,才反應過來,急道:“疼死了,你做什麼?”
樓翼然抬頭,用袖子將綺羅手腕上的口水擦去,笑道:“旁的地方不好留印子,這裡好,袖子一蓋什麼都看不到了。”
綺羅伸手向他背上掐去,罵道:“你身上旁人也看不到,我也留個印子?”
樓翼然聞言一喜,自己將袖子擼起,將精壯的手臂伸到綺羅面前,“來吧,給我烙個你的印吧。”
綺羅拍開他的手,啐道:“要烙印就拿了烙鐵過來,這樣過兩日就淡的還是算了吧。”
“隔兩日咬一次不就行了?”樓翼然不以為然道,將手臂送到綺羅粉唇之下。
今日綺羅匆忙出來,未塗口脂,嘴唇上只有一層淡淡的粉色。伸手拂過自己手臂,上面的紫紅的牙印疼了一下,綺羅心中一氣,抓了樓翼然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樓翼然手臂上先是一疼,隨後又麻了一下,綺羅的呼吸撲在他的手腕上,慢慢的,竟能覺察到手臂上的汗毛敞開地張開,隨後隨著風又收縮,情不自禁地伸開手摟住綺羅。
“月夜不寐,願修燕好。”樓翼然低聲道。
綺羅放開他的手腕,拿了帕子細細地擦,上面留下的兩排細小的牙印,只怕要過了幾日才能慢慢淡去。
樓翼然只當綺羅沒聽到,放開她,拿了五色絲線在她手腕上繫住。
看著手腕上的辟邪絲線,綺羅輕輕咬住嘴唇,隨後叱道:“你定是看了什麼邪書才會說那話,不然人家多是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又或者說‘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樓翼然預設地一笑,隨後道:“這是早些年聽到的戲詞,不知怎地今日就想起來了。”
“月夜不寐,願修燕好。色胚!”綺羅啐道。
樓翼然一笑,伸手擦去綺羅臉上的汗珠,那手滑過她額頭卻不收回,沿著她的臉頰慢慢滑下,最後留戀在她的粉唇上,拇指摸索著她的嘴唇,食指竟是要慢慢伸進去的。
綺羅先是疑惑地看他,隨後覺察樓翼然的手指竟是要挑撥自己的舌頭,心絃一動,再之後狠狠地咬了下去,將他的手拍下,怒道:“你這又是跟誰學的調戲人的把式?”
樓翼然訕訕地笑道:“還是何尋之,我以為你喜歡呢。”
綺羅鼻子裡輕哼一聲,心想此時跟何尋之學,不定下一次要跟誰學呢,難道要尋一女子請教?如此想著,說道:“你不用跟他們學,我不喜歡。”
“那你喜歡我原來那樣?”
綺羅唔了一聲,便被樓翼然一把抱住。
“你早說嘛,早說我就不用向何尋之低聲下氣了。”樓翼然抱怨道,霸道地將綺羅抱在懷中,又一副理直氣壯模樣地去將手移向綺羅雙峰。
綺羅伸手推了他一下,見他依舊不動,用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