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瞄了一眼自家丟人的手下,帶著那麼點兒意味不明的說道。
露娜聞言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瞄了一眼前一刻好似還發著光,隨著霍華德話落瞬間萎靡了下去的副官,第一次發現原來霍華德這人與屬下相處起來,也不總是一副鐵面的樣子。
「行。」露娜答應的很痛快。
畢竟今天這事本來就是她有求於人,雖然事情前前後後拖了這麼長時間,她也在反反覆覆的在思量間把能規避的風險儘量都規避了,但對於塞拉斯那邊是否早晚會知道這事,露娜是一點都沒懷疑過的。
鑑於獅襲朗本身的特殊性,露娜自覺還是把霍華德和副官兩人都拖下了水,當然不會吝嗇一點兒藥的。
所謂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也不過如此。
只是計劃是計劃,但看著倒在地上的獅襲朗露娜臉上的笑意還是漸漸消失了,她要做的事情,需要把獅襲朗扒光,最起碼褲子是不能留的。
可她此時已經伸了幾次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日意識到獅襲朗出現的所圖太過顛覆露娜的三觀,這會兒她只要稍稍碰觸道獅襲朗的衣服,就覺得嘴裡冒酸水兒,那股剋制不住的作嘔敢,讓她臉色都有些難看了起來。
「殿下,要幫忙麼?」雖然自己厚著臉皮討來的藥最終被上司節流,但想著到底有落在自己手裡的一天,副官在看出露娜越發難看的臉色後,本就是被叫過來打下手的他,自覺的而且很是殷勤的湊上了前去。
「他這種狀態下,你能讓他變成獸型麼?」盯著獅襲朗被緊身褲包裹的形狀相當挺巧的屁屁看了片刻,露娜遲疑了一下問道。
「我來吧!你先把殿下帶出去,護好她。」霍華德聞言不等副官開口就走進了牢房之內,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謝謝您了。」露娜扯了扯嘴角兒,然後就站了起來,跟著副官走出了牢房。
副官直接把露娜帶到了一處牆角,然後就用自己的身體,堪稱嚴絲合縫的擋住了露娜。
露娜只覺得,副官才一站好,周圍的空氣好似忽然就是一凝,一股陌生卻帶著幾分熟悉的壓迫感瞬間自周圍的空隙想她滲透而來。
這讓露娜心下頓時一慌,腦子似乎也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心跳也跟著劇烈的加速。
她本能的握緊了拳頭想要抵禦住這股壓迫帶來的恐懼,卻是覺得掌心一疼,垂頭一看才發現,原來不知何時,她的指甲竟是已經化作了尖利的獸甲,而掌心則是被自己的獸甲刺破了。
而再看擋在她身前的副官,身形雖然微微的有些發顫,但裸露在外的手,卻是半分變化都沒有。
這不僅讓露娜心下一嘆,雖然明知道對方跟自己的差距不只是年歲上的,還有上年累月經受訓練的所得,但這還是讓露娜對於自己在這一瞬的表現很不滿意。
畢竟,此時的霍華德並沒有施以全力,甚至比上次塞繆爾暴走的威力都差遠了,只是目的性更強罷了。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讓露娜清楚,她如今這副小身板兒和心理承受力實在是弱的不像話。
「好了。」隨著周圍那堪稱恐怖的壓力忽然消失,伴隨著霍華德腳步聲的話音也響了起來。
露娜定了定神,從副官身側探出頭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牢房中的大獅子。
「喔!」露娜小嘴兒微張,快步走到獅襲朗身側,雖然獅襲朗身上的味道並沒有變化,但第一次見到活獅子的視覺衝擊,還是足以讓露娜忽略了心底的那一點點不適,細細的打量著面前這沉睡的獅子。
雖然因為年紀的關係,獅襲朗頸項上的鬃毛有些短,但平心而論,這獅子的獸型哪怕是昏睡著,看起來也還是相當霸氣的。
「沒想到他就換了獸型給人的感覺完全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