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呵呵,在下姓孟,名巖,也是吃錦衣衛這碗飯的,任職南衙,試百戶!”孟巖笑著介紹道。
他被關進了一間監房,是一個大區,裡面分了很多小房間,關押了不少人,這新人來了,總是好奇的。
一個個穿著囚服的犯人都來到門口,注視著孟巖這位新來的同仁!
一邊走,一邊看,孟巖也好奇,這詔獄裡關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喂,哪兒來的?”
“錦衣衛……”
“小兄弟既然是錦衣衛,怎麼也被抓進來了?”
“不是說了嗎,看不慣一些人的做法,揍了北衙的人,被關進來了唄!”
“是嗎?”
大家一聽孟巖也是錦衣衛的人,都不怎麼開口了,能被下詔獄的,那都不是普通人。
就是文官,也會多生幾個心眼兒。
萬一這孟巖是錦衣衛故意投進來的臥底呢,交淺言深,誰會輕易的說出自己的秘密?
孟巖覺得索然無趣,這錦衣衛詔獄還真是一個複雜的地方,人心,還有故事。
孟巖被下詔獄後不久。
“孟大人,興致不錯嘛,還有心情聊天兒,這裡可不是大興縣衙的那個破牢房,這裡是錦衣衛詔獄,從來都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齊虎吊著胳膊來到了牢房。
“齊虎,本官能不能出去,你說了不算,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孟巖冷笑一聲。
“來人,把孟大人請出來!”
“齊大人,這不好吧,盧大人交代了,這個犯人特殊,沒有他的命令,不能……”牢頭為難道。
“老周,這牢裡的規矩你不是不懂,新來的犯人哪一個不是按照規矩來的?”齊虎冷冷道。
“齊大人,小的要是聽您的,回頭盧大人問起來,小的擔待不起呀!”
“出了事,我負責,這總可以吧!”齊虎冷哼一聲。
“是,既然齊大人這麼說了,那小的就照辦了!”牢頭老周點了點頭。
“沒想到錦衣衛對錦衣衛也這樣……”
“鷹犬從來都是六親不認!”
“呸!”
“說什麼呢,都給我閉嘴,再吵吵,今天的晚飯不想吃了?”牢頭厲聲呵斥道,“快,把那新來的帶到供室。”
“是!”
兩名身穿皂衣的獄卒衝進牢房,押著孟巖從裡面走了出來。
“該不會是苦肉計吧?”
“不像……”
“周老,您覺得呢?”
“看看吧,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牢房深處,一個相對比較乾淨的監房,關著一名鶴髮童顏的老人緩緩說道。
供室,其實就是錦衣衛詔獄刑訊逼供的地方。
“這哪有穿官袍在詔獄裡服刑的,來人,幫孟大人除去官袍!”齊虎帶著麾下幾名校尉走了進來。
“是,大人!”
孟巖被上了手銬和腳鐐,自然是任由對方擺佈,這裡是錦衣衛詔獄,就算他再能打,有通天的本事,也打不出去。
有一條,他心裡清楚,這些人是絕對不敢弄死自己的!
如果自己真有三長兩短,郭怒會不會直接拆了詔獄都說不定,而眼前這些人一個個都沒有好下場!
“咱們這個地方,平時想請孟大人來都來不了,今天孟大人來了,咱們也該盡一下地主之誼,不是嗎?”齊虎一臉得意的笑著道。
“齊大人是想請我吃飯呢,還是想請我喝酒?”
“孟大人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齊虎冷笑一聲,上午一腳之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