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姑娘來說,可以說有關係,但是這若是苦主追究起來,姑娘至少有失救的責任的!”
“大人,發生這樣的事情,小女子一時間亂了方寸,等到反應過來,門大人已經不行了,小女子除了去兵馬司報案,別無她法?”秦小雅聞言,頓時一臉驚慌失色道。
“秦姑娘去報案是對的,不過你應該明白,一個朝廷四名命官死在你的家裡,即便這不是謀殺,只是一場意外,你也是有一定責任的,想必你在教坊司多年,朝廷的律法多少應該知道的。”孟巖沉聲道。
“大人,我不想再回那個地方,您一定要幫幫我!”秦小雅再一次跪了下來,哭訴的哀求道。
那慟人的哭泣聲,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聽了無不為之同情悲憫。
“秦姑娘,不是本舍人不願意幫你,實際上,門大人猝死的案子已經被移交北鎮撫司了,這件案子已經不歸我們南衙管了!”孟巖喟然一嘆道。
“大人,案子移交北鎮撫司了?”秦小雅聞言,頓時花容失色,詔獄的恐怖,那是人所皆知的,進去都沒有一個囫圇出來,她若是進去,恐怕是沒有機會出來了!
“這是上面的意思,就連郭大人也沒有辦法。”孟巖再嘆一聲道。
“這,這……”秦小雅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秦姑娘,有些事不是我等能夠左右的。”孟巖道。
“大人,救我,我不想被關進詔獄,那是個生不如死的地方!”秦小雅哭訴道。
“秦姑娘,北衙做事的風格跟我們不太一樣,他們不會對你以禮相待,而且……”孟巖在秦小雅精緻如玉一般的臉頰上停留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嗚嗚……”秦小雅當著孟巖的面兒,痛哭出聲。
“秦姑娘,北鎮撫司的盧大人現在就在南衙,待會兒,你就跟他走吧。”孟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忍道。
“大人,我知道門達很多事,他……”
“門大人已經死了,俗話說人死如燈滅,秦姑娘又何必中傷一個死人呢?”
“大人,門達昨天晚上約了一個叫姜峰的江湖人見面,他們之間談了些什麼,小女子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兒……”秦小雅急切的說道。
“孟舍人……”達叔猛然睜開雙眸,禁不住喚了一聲。
但是孟巖一抬手,制止了達叔下面的話。
“秦姑娘,門大人幹了什麼,跟我們南衙無關,如果他真的幹了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秦姑娘大可以跟北鎮撫司的盧大人說,到時候自有律法制裁,何況現在這件案子已經不歸南衙了!”孟巖很冷漠的拒絕道。
“大人,門達雖然在南衙,可是他卻並不是南衙的人,或者說心不在南衙,他其實是錦衣衛指揮使馬順的人,安插在南衙,目的就是監視你們的指揮同知郭怒郭大人!”秦小雅急促的說道,一副為了儲存自己,不顧一切的模樣。
達叔眼珠子瞪大了,有些沉不住氣了,腳下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了一步。
但是,這還是被孟巖搖頭制止了。
達叔有話如鯁在喉,可是有言在先,他答應過孟巖,只帶耳朵聽,不干涉,不說話的,他不能說話不算話,何況,他也知道一點兒郭怒跟孟巖的關係。
這要是別人,怕是早已忍不住了。
“秦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們豈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孟巖要的就是這句話,終於還是把它等來了。
“證據,證據……”秦小雅眼神閃爍起來,有些東西留著,那是用來保命的。
底牌都給人家,那自己就沒有價值了。
“秦姑娘,盧大人正在面見郭大人,現在交接的手續辦的快差不多了……”
“大人,證據我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