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出現。這不,還真給應驗了……”
嘿,胤禛那傢伙,是瞅準自己絕不會委屈了自己的胃就是了。什麼叫應驗?她哪次出宮,一到午膳時間不乖乖來璽藤就餐的?
倒是他……
“你主子不是在戶部忙嗎?怎麼有空過來?”槿璽邊走入璽藤,邊疑惑地問道。
“主子說,午膳總是要解決的,在戶部用和在這兒用,沒什麼區別……”小李子邊說邊騷騷頭,以他的理解,這在戶部和來璽藤茶樓,這差別可大了去了。至少對他而言。主子在璽藤茶樓用膳,就意味著他也能在這裡用頓美味大餐……嘶溜……一想到璽藤茶樓的美味,小李子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槿璽忍不住暗暗發笑,如今才明白胤禛之所以喜歡讓小李子隨伺左右的原因了,有趣啊……又沒半點心機。至於正事,他都直接讓祁字輩的人員出馬,小李子最多就解解悶,搭把手取個衣裳之類罷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走到二樓的固定包廂前,槿璽揮揮手,示意小李子隨鳳一、絳蕊兩人下樓去用膳,自己則敲門推入了包廂。
果然。包廂裡,蕭馭早被胤禛壓著以茶下菜,秦朗月則一臉無奈地坐在一旁看兩人鬥嘴。
看到槿璽入內,秦朗月忙不迭起身逃離:“主母來了,我去廚房看看可有什麼新出爐的點心,再沏壺上好的洞頂烏龍來。”
“你們兩個說了什麼?我看朗月好像是落荒而逃呢……”目送著秦朗月消失的方向,槿璽失笑嘆道。
“還能有什麼,他害羞唄……”胤禛睥了眼耳根泛紅的蕭馭,調侃道:“某人要帶朗月下江南遊山玩水去。這不,特來替朗月准假呢!”
“哦?真的嗎?”槿璽一臉的雀躍,看向蕭馭求證,不過,未待蕭馭開口,蹙眉說道:“可朗月是璽藤不可或缺的大掌櫃,又是商行分部新任的總管。若是長時間不歸……”
蕭馭忍不住輕嘆:“我就想帶他出去走走,又不是不回來了……”就算他有心想帶朗月一走了之,朗月也不會同意吧。不說自己,單論朗月,作為秦家的獨子,無論如何也丟不下居於京城的父母,隨自己闖蕩天涯啊……
“再說了,朗月在璽藤幹了這麼長時間。可曾好好休憩過?”蕭馭梗著脖子替朗月抱起不平來。
“嘖嘖,這都還沒成一對兒吧?怎麼說的好像朗月就你家的一樣了……”槿璽笑著打趣,忽而想到蕭家的事兒,雖相信蕭馭的能力和定力,也難免有些擔心,遂正色道:“對了。這幾日蕭家可有找過你?”
“有如何?沒有如何?我又不是軟耳根,他們提幾個沒什麼誘惑力的條件出來,我就該乖乖的回去……好不容易脫離蕭家那個無底洞似的勞力綁縛,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回去的……”
槿璽聽蕭馭親口所言,這才放了心。她就怕蕭家讓他回去重掌蕭家商貿,屆時說不定會拿朗月做條件,譬如同意他們交往,但憑蕭家的家業,豈能真會接受一個男子做他們的嫡長媳婦,不是要求蕭馭私下交往,就是從朗月那裡下手,逼他自動離開蕭馭。
這些,都不是她和胤禛樂於見到的。
朗月於他們而言,已是家人。容不得外人欺負。
“是這樣最好。至於朗月父母那裡……”槿璽最擔憂的是這個,一對深居簡出的樸實父母,若是知道自己兒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我在杭州買了座院子,打算說服朗月父母去杭州落戶,那裡環境優美,絕對適合二老養老……等他們慢慢接受了我,再……”蕭馭說到這裡,搔搔頭皮有些靦腆:“我還沒想好接下來做什麼營生,似乎做什麼都和你們應惜商行敵對,倒不如等江南迴來再說。”
“呵……你都這麼說了,咱們再不同意放朗月隨你一道去,好像很說不過去呢!”槿璽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