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解笫二顆。
“不要在這兒……”
“在這兒有什麼不行?連書庫咱們都撒野過,這兒可比鏢局裡的書庫幹凈、舒適多了。”司徒然的手指隔著銀白肚兜按壓著雪丘的頂端,立即聽見她撥出的驚喘,“這麼敏感?”
“不要這樣,我不是……我真的只是想來看看你……”映冬挪動俏臀,掙扎著閃躲他的侵襲,身子卻不爭氣地在他觸碰的那瞬間便有了反應,被他的手指隔著薄布揉轉的尖端馬上硬挺。
“這張嘴不老實,但身體可是知道自己要什麼。”
司徒然的手從肚兜底下伸進去,慢慢地往上攀爬,她的衣襬因為他的動作而向上翻卷。他一手握住柔軟的豐盈,食指惡意地上下撥弄頂端的蓓蕾。
映冬連忙按住他的手,眼眶因為身體被他輕佻的撫摸而泛紅。
“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如何對你?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他冷哼一聲,捏握住手中光滑的軟嫩。
“我知道逼你娶我是委屈了你,但是別這麼對我,好像……好像我是個……花娘。”
她眼中哀愁的瑩光讓他的眉微擰了下,收起嘴角邊的輕笑,放開了她。
“你想成為花娘,我還沒那興致娶這樣的女人。”
見她咬著唇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心底暗咒一聲,眉皺得更緊,看來像是極為生氣。
司徒然離開她身旁,不再看向她,“回房去。”
映冬拉整衣裳後站起身,雙腿卻因為他剛才的觸控而微顫。
“你一定要這麼厭惡我?難道不能試著瞭解我嗎?”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腿軟地往下倒。
他快一步接住她的身子,摟抱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靠得極近,近得能聽見對方的呼吸,鼻尖幾乎碰觸到彼此的。
他一直清楚映冬不似她其他姐妹那般豔麗、嫵媚,但她五官清麗,身上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雅緻氣息,肌膚白暫如雪,不管冷暖天候,雙頰總是泛著桃花般的絳色。
她的眸子黑而明亮,小巧的菱唇他品嚐過,是這麼的柔軟香甜,軟若無骨的身軀他肆意蹂躪過……她的輕喘、嬌吟,還有溼熱的幽徑……
明明知道自己深受她吸引,他卻只能以避而不見來躲著她,至少不與她同床而眠,以此控制自己想擁抱她的衝動。
“不要討厭我。”映冬哀求道,睜著盈淚的眼看著他。“我是你的妻子,求你不要厭惡我,將我推離得遠遠的,好嗎?”
司徒然的唇在離她極近之處停了下來,驀然扶起她站穩。
“回房去。”他走向桌案,坐回椅子裡,取來擱在左側的冊子翻閱。
見他再度將她推得遠遠的,她的心微微抽痛,抓著手絹的指節揪得泛白。
“若你要回鏢局去,記得別讓馬車跑得太快,以免危險。”
見他沈默不語,映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不回她話,轉身正要踏出房門時,他的聲音卻在身後幽沈地響起。
“我今晚不回鏢局了。”司徒然抬起頭,看見她臉上毫不掩飾的欣喜,心房因此震了下,隨即壓下急促的心跳,迴避她的視線,冷硬地道:“我在書房裡過夜,別再來打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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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笑著回答,悄悄地退至門外,將房門關上。
至少,他願意待在這座宅子裡,縱使仍分隔兩處,但終歸是進步,她該滿足了。
映冬離去後,閔總管再度回到書房。
“爺。”
正望著窗外沈思的司徒然聞聲回過頭。“閔叔。”
“爺,剛才奴才立即派人通知邊地屯田,讓他們準備進行休耕。”
“記著